任谁进来了,也会以为是趴着睡觉的小郎君,醉酒之后,一逞兽欲,又借着酒意,将人掐死。
做完这一切之后,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只当是大梦一场。
不慎的是,被人抓了个现场。
“卫七,你看这些可还有印象?”唐十七展开画卷,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每一处,见卫二将画画得如此,呃,令人遐想,顿时有个不太成熟的赚钱大计,待此间事了,再与他商议罢。
卫安直到卷轴最后一个人出来,他这才惊呼出声,“这不是我吗,哎,这是行首娘子死的那日,醉梦楼胭脂房内的情况。”
“胭脂倒是个好名字啊,不愧是行首娘子。”唐十七意味深长的说道。
她好奇的问卫安:“你与那胭脂一块喝酒聊天,不说她住的地方,怎的连人相貌都没记住?”
卫安大窘,还是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她生得太好看了,我不敢抬头多看,怕迷了眼。”
唐十七乐了,“所以你那些‘好兄弟’带你上青楼,就叫你找人小娘子喝两口小酒,聊聊天的吗。”
卫安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在烛光下还添了几分柔和,但他现在脸上可是小娘子的妆,凭空多了几分诡异。
他扭捏道:“有,他们有说过的,是我自己不想那样,就是单纯的想去见识一下,并不想做其他的事。”
唐十七咳了咳,“是谁带你去的?”
卫安想都不用想,直接答道:“当然是聂二了,他同一向玩儿得来的,这次事发后,他还偷偷来找过我,说地不起我呢。”
“聂?”唐十七隐隐抓到了什么,“他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卫安不疑有他,“聂二的父亲也是跟着刺史做事的,是一位参军,他娘早逝,他父亲的后宅里还几个姨娘,他是由他父亲一手教养的。”
“聂参军啊。”唐十七尾音拖得长长的,她的指尖在桌上轻点着,“邓七,你觉得这位聂参军,如何 ?”
邓七:“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