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钦泽有些胆颤地拍了拍仏钟的后背,却未想到这让仏钟的反应变得更大。
“抱歉,抱歉,抱歉.........”
听着仏钟一直在喃喃自语的道歉着的时候,裴钦泽脸上越发茫然,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而用着恶狠狠地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两人。
“你,你们到底把仏钟怎么了?!”
两人并未回应,只是简单地给了他一个无解的眼神便转身走回屋内,留下了仏钟和裴钦泽。
见状的裴钦泽并未多在意,将目光落回了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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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钟。”
“仏钟?”
此刻的仏钟根本听不清任何的话语,裴钦泽的声音在传入他的耳朵时,也同样化作了一段嗡嗡声。
他捂着头,整个人开始陷入彻底的自我怀疑,直到大脑开始充血,一阵眩晕集中后便失衡地倒向地面。
“仏钟!”
另外一边,躲在木窗后的项天歌脸上的神情凝重,一语不发。
“大人,您认识他吧?”
“不认识,只是觉着他像我一故人的徒弟。”
“好了,你抓紧收拾一番,快快离去吧。”
“是。”
交谈到这,项天歌的目光依旧未转移,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裴钦泽艰难地将仏钟托起,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着。
他牙关紧合,不忍心地闭起双目,又是一阵无奈地摇头。
可尽管再有不忍心,这都是仏钟需要背负的。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根本不是能够安稳的人,更何况他重情。
“木老头啊,这娃娃能不能成为你所期望的人,就看此劫能不能度过去了。”
暗想到这,项天歌将烟袋举起,朝嘴边送去。
随着一圈又一圈的烟雾从嘴中吐出,项天歌的双眸也越发浑浊了起来。
他望向天空,脑海中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他不自觉地就扬起了嘴角,眼眶也随之湿润了。
而另一边的裴钦泽依然托背着仏钟,向隐门的方向缓缓挪动着。
一直闷着头的裴钦泽丝毫未有注意到不远处跑上前来的周妍,直到她来到身前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你们方才去吕长顺的住所了?”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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