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话,已有人接应,你暂且先退下吧。”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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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山】
“八门字宗?它不是许久之前就对外宣称解宗了吗?”
“是啊,所以我说曾是。”
“可这并不能证明你们方才所说的便是真的。”
“年轻人啊,事实已告知于你,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已是最大的诚意了,你当真悟不出这其中的关联?”
听到这,仏钟垂下眼帘,有些惶恐地后退了一步。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知晓这其中的关联?
眼前的项天歌潜藏在念山至少也有数十载,他费尽心思隐藏其身份,怎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其说出?
只能说明,项天歌真的很在意眼前的仏钟,所以竟将这样的大事都告知于他,只是作为证明。
“抱歉......是我失态了。”
“无碍。那个女娃娃,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我依稀记得你还有一兄弟,此处的阵法快被激活了,你二人尽快出去吧。”
听到这,仏钟耸起肩,鼻头酸涩,竟出奇地抽泣了起来。
他阴沉着脸,一阵一阵的抽动着身躯,心中似有不甘。
看着这番模样的仏钟,项天歌的眼神不自主地又偷瞄向他腰间的玉佩。
同时,脑海中也涌起了一段往昔的回忆。
“快,来打招呼。这是你项爷爷。”
“......项爷爷。”
“诶。”
“木老头,你这又是从哪里寻来的娃娃啊?”
“啧,这话怎么说的,可别乱讲啊。”
“哈哈哈哈,还不是木老头你早年的英勇事迹。”
“......................”
回到现在,项天歌吁叹了一声,默默地背过身去。
“年轻人,走吧。”
仏钟咬紧牙关,愣在原地一动未动。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是害死淮雨萱的唯一凶手,这份痛苦的焦灼感在此时此刻,不停地灼烧着他的心。
他越想越觉得惭愧,甚至觉得自己未有任何的脸面回去面见他们。
就在这时,后方的裴钦泽已经顺藤摸瓜地寻了过来。
他站在远处,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吕长顺先是一愣,随后还是鼓起勇气地向仏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