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西淡淡道:“刚才的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我和沈姝不会说出去,你们也不会说出去,没有人证,想要悄无声息地让人死亡,很简单。”
花泽西从腰间拿出一根针灸针,放到桌面。
崔国立盯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针灸针,下意识想起被花泽西用针灸针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渡边村上。
花泽西轻描淡写地说出杀人这件事,崔国立心底有些发寒。
崔国立手上有不少人命,有敌人的,也有亲人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年龄在这,他二十多岁的时候,还跟在父亲屁股后面见识世面。
第一次手上染血,是快三十岁的时候。
花泽西食指按着针灸针滚动,“渡边村上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崔国立问:“什么意思?”
“难道刚才你给渡边村上刺的那些针,伤了他的根基?”
崔国立越说越激动,“那是脚盆国的渡边家,我知道你年纪轻性子冲动,但是做事要顾全大局,你怎么能……”
花泽西伸手打断崔国立,“停,不是我。”
“我给渡边村上把了脉,他身体亏空严重,体内有毒。”
崔国立皱眉,“什么毒?”
他觉得花泽西在撒谎,为了推卸责任。
毕竟这关乎两国的友谊,花泽西冲动行事,却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
花泽西淡淡道:“一种复合毒素,在渡边村上体内待了大半个月。”
“不出意外,应该是出发前中的毒。”
“渡边村上过几天会毒发,死在张家。”
花泽西看着一脸质疑的崔国立,“张家有中医,可以让他们给渡边村上把脉确认。”
张颂今把张元修叫进来。
十分钟后,张元修走进茶室,“对,渡边村上体内有剧毒。”
“具体什么毒还在分析,短时间可能得不到结果。”
“他们说渡边村上还有至少半个月的寿命,脉象显示他得到过治疗,但是不完全。”
张元修眼神闪烁,不自觉看向花泽西。
花泽西淡淡出声,“刚才我用针灸,把大部分毒素从渡边村上身上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