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村上脸色煞白,额头逐渐溢出冷汗。
花泽西抱胸站着,冷眼看渡边村上嚎叫。
张颂今在一旁,表情冷凝。
自己的儿子被人当做实验小白鼠,张颂今没有打死渡边村上,完全是因为花泽西的劝阻。
花泽西有预感,这件事并不简单。
最好趁这次机会把事情弄清楚,否则后面会出现重大事故,无人能控制结局。
这种不妙的预感,花泽西第一次感知到。
渡边村上疼得打滚,渐渐的,他开始七窍流血。
鲜血染湿渡边村上的白大褂。
花泽西一脚踩住乱滚的渡边村上,“怎么样,说吗?”
“你现在七窍流血,再过一会会全身肌肤渗血。”
“你是西医,应该知道人失血过多会直接死亡,死亡的过程十分痛苦。”
渡边村上涕泗横流,整张脸糊满了血。
“你胡说,你们华国人阴险狡诈,为了逼迫犯人说话,习惯恐吓对方,我不会上当!”
喊完,渡边村上抹一把自己的五官,手上沾满鲜血。
渡边村上眼睛一瞪,呼吸变得急促。
他感觉肌肤发痒,一边嚎叫,一边挠手臂。
挠着挠着,五指指甲缝中镶满鲜血。
渡边村上看到自己的手指甲,嚎叫得越发大声。
花泽西碾了碾渡边村上的肩膀,“呀,你看到了吧,你的皮肤开始渗血了。”
“我医术不精,再过三分钟,我也救不了你。”
“趁现在还能挽回,你说不说?”
渡边村上要说话,花泽西一脚踩上他的嘴巴,挡住他发声。
“我提前说一句,我这人耐心不多,再胡说八道,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脚盆国渡边家是吧,我记住了。”
渡边村上惊恐地看着花泽西。
花泽西记住什么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花泽西语气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
但是渡边村上觉得花泽西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渡边家。
花泽西挪开脚,重新踩上渡边村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