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恒!”
乔云儿看着他如流水的鼻血,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染得她胸前的衣服一阵粘湿。
她喊了一声,满眼的震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热情似火的气氛,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这样大煞风景的一幕。
谢子恒捂着鼻子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竟是掉了链子,当即便心如死灰的闭了眼,快速的朝着屋子外面冲了出去。
他没有脸面对乔云儿,只觉的伤自尊。
乔云儿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自床上坐了起来,好半天了才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是想不到,谢子恒好歹也是二十岁的年纪了,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她以为他是见惯了各色女子的。
谁知道,他们这还没怎么呢,他竟是自己把自己给激动坏了。
这样的毛头小子,岂不是让人觉得好笑。
她正笑着,在屋子里翻找着正想要换身衣服,却是将衣柜子翻了一个遍了,不见有衣服。
难道这总督府上连件女子的衣裳也没有?
她懊恼的躺了回去,把身上沾了血的衣服脱了下来后便躲进了被子里。
“寄人篱下的日子果真是不好过呢。”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思来想去,在这样一个大宅院里面,自己找不到北,也没有个使唤的丫头,岂非麻烦?
思绪一阵混乱,想要搬回自己的小院去住,却又想起小院子里死了人,万一谢家或是许家又再来报复,她也不见得还有那样的好运气能逃过一劫。
小院子回不去,她终究还是惜命的,怕死的。
正胡乱想着,一下子又想到了方才和谢子恒的纠缠,她这都还没有露呢,他便是那样子的表现?
“中看不中用,他不行?”
乔云儿惊恐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谢子恒不行,他在床上会不会也是那样的表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老天,自己真要嫁给他,不会天天守活寡吧?
这可不行的,不行的男人,形同太监,就算她没有心理需要,那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啊,谢子恒要是太监,那她这辈子安能有快乐?
失策、失策啊……
她怎么就光看着他光鲜亮丽的外表,而忘记去探究他是不是败絮其中呢?
“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心如死灰的抓着被子倒了下去,这时候她要反悔已经为时已晚……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