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家伙是已经做好准备好同他讲和了吗?现在一遍一遍充实自己的经脉不过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
想到这个可能,男人思索间无意识地抚了抚下巴。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毕竟他那次要夺他身体的事从远又不知道,他们俩现在的矛盾不过是他上次擅自动了这小子法阵的事情。
可是依照最后的结果而言,还是他救了这小子一命呢。
毕竟按照他当时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和天道抗衡,这法阵即便是借着那股神魂之力侥幸完成了,他自己也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别人的命和自己的命相比,当然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了,他这可是帮了他。
想到此处,男人顿时信心倍增,又同从远打起了商量:“不如你放我回太虚戒,你以后的事情我不插手,这样你也好趁此机会练练你禁制的能力。”
回答男人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和之前一样的结果,即便他说再多,这小子也还是一样充耳不闻。
眸光沉了沉,男人沉默了片刻也懒得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盘膝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周边的劫雷玩了一会儿,这才同样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灰雾慢慢笼罩住了他的身影,同周边闪烁的劫雷和金光相互交错,无声地抗衡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直闭目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从远,你的麻烦来了。”
“若是需要我给你解开经脉,直接唤我一声。”
男人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顿了顿这才道:“对了,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姬阙,可别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