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阵骚动,有几个平日里与刘锦锦走得近的侍卫,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甘。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向前跨出一步,手中长刀紧握,大声说道:“刘公公向来身体康健,怎会突然暴毙?韩总统领,你说这话,莫不是想诓骗我们?”
韩力大喝一声:“各位若是不相信,可以进去一看就是了,就知道我韩某人是不是骗了大家。”
韩力对着四大统领使了一个眼色,四大统领点点头,表示明白。
十几个刘锦锦的心腹和四大统领带着几十人涌入卧房。
缇骑赵小四也想进入凑热闹,被张老三一把拉住了,低声细语呵斥道:“你不要命了,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知道了不该知道你会死的很快。
这是多大事,你也敢进去参合?要不是你爹临死前,让我看你,我才不管你这个小兔崽子。”
赵小四不以为意,自己作为慎情司小旗,怕什么。可是被张老三一拉,大门已经关上了,终究没有进去。
刘锦锦的十几心腹侍卫看到刘锦锦的尸身血洞和地毯上大片的血迹,屋内瞬间一片哗然。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刘锦锦的心腹侍卫满脸震惊,声音颤抖地喊道。
“韩力,你到底干了什么?”说着,他猛地抽出长刀,指向韩力,眼中满是愤怒与悲痛。
四大统领见状,迅速站到韩力身前,各自抽出武器,与刘锦锦的心腹侍卫们对峙起来。
一时间,卧房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韩力神色镇定,缓缓向前走了一步,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
韩力沉声道:“刘公公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我韩力也敬重他的提拔之恩。但就在刚刚,刘公公突然旧疾发作,我虽全力施救,却也无力回天。”
“旧疾发作?”另一个心腹侍卫冷笑一声,“韩力,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
刘公公身体如何,我们再清楚不过,他根本没有什么旧疾。分明是你心怀不轨,杀了刘公公,还想在这里狡辩!”
韩力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韩力对慎情司忠心耿耿,对陛下更是一片赤诚。
今日刘公公突然离世,我也悲痛万分。但此刻不是内讧的时候,慎情司不能一日无主,我暂代首领之位,也是为了稳定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