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内,慎情司现在到处在抓人,作为一个皇权独立机构,慎情司只听令于皇权。
韩力现在已经是慎情司的二把手,仅次于刘锦锦了。
夜幕沉沉,慎情司的府邸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刘锦锦房间里的烛火跳跃闪烁。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雕花的屏风在昏黄的光线里投下斑驳的影子。
“让韩力进来。”刘锦锦沙哑着嗓子吩咐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常年身居高位的威严。
韩力稳步踏入房间,身姿笔挺,面容冷峻,拱手行礼:“刘公公,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刘锦锦坐在雕花的太师椅上,手中的拂尘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眯着眼打量韩力,咧开嘴笑道:“怎么,韩大人这么见外?平日里不见你这么拘礼。”
韩力微微皱眉,往后退了半步,神色不自在:“慎情司公务繁重,若无要事,我还得回去处理。”
刘锦锦却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走到韩力跟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务公务,就知道忙公务。你看看你,天天抓这个审那个,也没见对我这把老骨头多关心关心。”
刘锦锦突然收起笑容,神色一凛:“我问你,前几日抓的那个富商,你是不是私自松了刑?”
韩力脸色一沉,目光坚定:“绝无此事,一切依慎情司规矩行事。”
刘锦锦干笑两声,伸出食指戳了戳韩力的胸口:“我暂且信你。不过,你往后可得多来我这儿走动走动,有好处少不了你的。”
韩力无奈地叹了口气:“刘公公,你我皆为陛下尽忠,理应以公事为重。”
刘锦锦撇了撇嘴,凑近韩力:“公事再重要,也得喘口气不是?你呀,整日板着脸,就不能跟我唠唠嗑,顺顺我这老胳膊老腿?”说着,伸手就要拉韩力坐下 。
韩力见刘锦锦伸手要拉自己,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迅速侧身躲开,语气中带着几分隐忍的不悦:“刘公公,还请自重!”
刘锦锦的手僵在半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韩力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