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无妨,既如此你还是歇息吧!”
萧辰起身上前扶了一下漱儿。
只见漱儿含情脉脉,双唇微微颤动,丰腴的胸脯不知不觉间迎着萧辰的小臂贴了上去。
萧辰小挪一步,揽着漱儿的脊背,那四层青纱全然裹不住里面饱满细嫩的肌肤。
“来,你到榻上躺一下吧。”
萧辰侧身扶着漱儿说道。
漱儿抚了抚额头,抓着萧辰的胳膊躺了下来。
“我给你盛碗茶喝。”
萧辰说完刚要起身,只见漱儿揽着他的胳膊不肯放开。
萧辰咽了口唾沫,回过身来。
一边微微的点头示意,一边把漱儿的手放到了床边。
“郎君乃国之栋梁,忠义之士,小女甚是倾慕。郎君既无妻室,又缘何如此对我?”
漱儿满脸委屈的问道。
萧辰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来。
“姑娘的才艺和美色谁人见了都无法自拔。只是我......”
“郎君怎样?”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此时的萧辰,凌乱的已经无言以对,以至于这些话竟然脱口而出。
实话,什么是实话,完全就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而已。
“我远方家中已有妻室,又怎么能再行迎娶呢。”
萧辰说完,只能故作无奈,既然是演戏,就要真实点儿不是。
“当今朝中显贵,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既然做不了正室,妾身愿常伴郎君左右,能每日服侍郎君,就心满意足了。”
漱儿含着泪珠,样子更是让人怜爱。
“姑娘言重了。”
“你正值青春年华,而我却一事无成,又怎么能配得上姑娘呢!”
萧辰眉头一挑,面色凝重。
“郎君何出此言?难道是嫌弃我在这府中作歌伎吗?”
漱儿有些激动,拄着床头挺身坐了起来。
“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
萧辰急忙解释。
“只是姑娘从长沙郡沿江东下,为了生计劳心费神,委身于秦淮河上的藏漱坞中,性命能得保全已经是苍天有眼了。如今能得到殿下的爱护,我真的......替你高兴啊。”
萧辰说完便低头喝了一口茶。
漱儿听后心中不免生出忐忑。
没想到自己身世的来龙去脉都被摸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些信息随便到大街上一打听便可得知。
可是萧辰这样说可是话里有话,一个秦淮河游船上的歌姬,能在临川王府中悠然自得,除了等着被利用外外,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看来殿下口中的乡野匹夫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得了的。
而萧辰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轻浮小人。
自己从长沙郡一路过来,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可面前这位,和那些挥金如土、玩弄美色的公子哥相比完全是两种人。
至于今夜的安排,当然不是玉漱的本意。
要是遇到无耻小人,就算是帮了殿下一个大忙,日后自己也能好过些;可面前这位却彬彬有礼,对自己毫无行动,看来临川王的计划要泡汤了。
漱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轻轻躺下,不再言语。
直到漱儿睡下,萧辰也喝干了最后一碗茶,于是轻轻的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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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琼听见声响急忙出了门。
只见萧辰立在门口,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
易琼上下打量着萧辰,又朝着屋子里看了看。
“诶!”
萧辰叹了一口气。
“你倒是说话啊!”
易琼有些情急的追问道。
“差点儿出了作风问题!”
萧辰笑了笑说道。
“什么作风......”
易琼听得迷迷糊糊。
“大哥怎么没休息啊?”
萧辰说了一句。
“我怎么能睡得着,万一那狗殿下......。”
“嘘......”
萧辰急忙侧身示意。
“现在该怎么办?”易琼低声问道。
“哎......大哥,你说后面那个大殿是什么啊?”
萧辰朝远处望了望。
只见后院一座雄伟的大殿于夜色中巍然矗立,其势有揽风抱雪之意。
“我哪里知道,这狗殿下如此奢靡,建个皇宫也说不定呢。”
“嗯,也是。那怎么办,我们就在这对付一晚?”
“你刚从那里出来,现在又要回去?对一个女子忽冷忽热,岂不成了浪荡之辈!”
易琼瞥了萧辰一眼。
“呦!大哥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儿啊!”
“小弟佩服的很。”
萧辰说完假意低头拱手。
“现在差不多是丑时,过会儿天就亮了,你快想主意吧!”易琼抱着宝剑说道。
“那就走呗,打道回府,再不回去,恐怕就没命走了。”
“这一路也不近,天亮了也就到了。”
“嗯,我赞同。”
“今日这狗殿下当真用了美人计,你既然没有就范,若继续留在此处,恐怕会再生事端。”
“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完,二人便寻了侍卫,问了出去的路。
于是出门骑马,一边说话一边朝城内走去。
天刚蒙蒙亮,二人也刚好回到家中。
却说临川王这边,得知美人计不成,不由得心生怒火。
一大清早便处罚了那几个看门的侍卫,又叫人来到堂内商议对策。
“匹夫!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殿下看了看堂下跪着的漱儿,想骂她又舍不得。
“昨晚之事,都怪小女,殿下待我恩重如山,小女愿以死......谢罪。”
漱儿说完便拔出腰间匕首,欲刎颈自杀。
袁昂在漱儿侧边,立即挺身过去,夺下了漱儿手中的匕首,揽着漱儿的香肩将其安抚。
殿下见状慌忙跑了下来,揽过了漱儿。
“傻丫头,你何必如此啊!”
漱儿已经哭成了泪人,双眼朦胧的默不作声。
“来人,送漱儿姑娘回房休息。”
“是!”
如此,几个婢女搀扶着漱儿缓步离去。
六殿下回到座位上,依然愤愤不平。
“殿下息怒!在下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