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熵面前,他们这点水平实在拿不出手,就像是小孩玩泥巴一样稚嫩。
起初,三位工程师与景熵之间有着深深的隔阂感,他们试着从上往下包容景熵。
他们自我感觉飘飘然,仿佛自己在云端,而景熵则在地上。
只有他们主动包容景熵,工作才能顺利进行。
现在,他们明白了,云端之上的人其实是景熵,而他们还在地上玩泥巴。
侯厂长热络地招呼大家吃喝,几轮酒过后,覃绍殷忍不住提出了一个问题,关于生产工艺,是整个项目中至关重要的第一个环节——钢铁的改良。
按理说,这是炼钢厂该解决的问题,但景熵在原有基础上进一步改进了工艺。
这样的技术水平,绝非一个义务兵能有的,所以他心中仍存疑惑,只是态度已大为好转,像个求教的小学生,不敢有任何傲慢。
刘新芳吃着清炖兔肉,这时也竖起了耳朵。
如果厂长没说谎,这个问题对于全程参与设计的景熵来说,肯定了如指掌。
景熵夹起半个麻辣兔头,因为刘新芳不吃辣,两个兔头一共切成了四份,他就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由于原理稍显复杂,钢铁改良的知识又是三位工程师的盲区,他足足花了五六分钟才大致讲清楚。
高手!这是真正的高手!
三人像是拨开云雾见明月,豁然开朗!
小胖子和刘新芳也相继提了几个问题,景熵对答如流,但心里有点纳闷。
侯厂长否定了景熵的猜测,美滋滋地啃着兔肉:“好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四川味儿了,痛快!”
面对侃侃而谈的景熵,三位工程师心中再无一丝怀疑。
没错!就是他!
螭吻军刀,果然是景熵一手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