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搞什么呢?
侯厂长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在搞啥名堂呢?厂里那些设备他能摆弄明白不?”
他心里纳闷,景熵到底在主厂房弄啥名堂,毕竟那些设备专业性强,未经训练的义务兵哪能上手?
就算有说明书,也要研究很久,何况这些设备年久失修,说明书多半残缺不全。
这才几天,主厂房的设备竟然运转起来了!
他怀着好奇,提着食材,大步迈向主厂房。
因双手拿着东西,他用胳膊肘推开门。
随即大喊:“臭小子!我回来了!”
此时,厂内的叮叮当当声戛然而止,一片宁静。
一转眼,就瞅见了站在东侧设备旁边的景熵。
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把黑漆漆的匕首,帅气非凡地射向一块木板。
侯厂长的目光不由自主紧随那匕首的飞行轨迹!
只听“噗”地一声,那黑色的匕首竟穿过五十厘米厚的木板,带着锐利的呼啸之声继续向前冲!
从侯厂长的角度看,木板在他侧方,所以他清晰无比地看到了匕首穿透全过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匕首势头不减,勇往直前!
紧接着,又是一声清脆的“叮”!
那黑色的刀身,居然插进了一块酥休坦克的钢板里!
这坦克有些年份,是酥休解体前的产品。
那个年代的坦克真材实料,钢板坚固厚重。
酥休坦克的坚不可摧,在军事界可是出了名的,虽说这坦克早已报废,闲置在此多年,可坦克钢板的厚度和强度依然如故,更不用说被一把刀给刺穿了!
这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侯厂长亲眼目睹那黑色匕首直插酥休坦克的钢板,只露出一点刀柄!
这怎么可能?
他怀疑自己昨晚在袁皋那喝多了,现在还在梦里没醒呢!
另一边,景熵投出螭吻军刀后,听到侯厂长的叫声,不由看向厂门方向。
只见厂大门敞亮处,侯厂长左手里提着鸡,右手里拎着鸭,金色的阳光从门外洒进来,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