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作着机器,不停地锤打螭吻军刀。
一把螭吻军刀成形,需要一万次的锤炼!
一直忙到了下午,才算真正完成。
他急不可耐地抓起螭吻军刀,结果被烫得直跳脚。
这军刀经过万次锤打,热度惊人。
好不容易等它冷却,景熵握在手中,仍能感受到一丝未散的温热。
刀身上的螭吻栩栩如生,张狂无比,仿佛要吞天噬地!
景熵指尖滑过螭吻军刀的刀刃,感受那摄人心魄的锋利,心跳不由自主加速,全身热血沸腾!
他心血来潮,猛然手腕用力,把螭吻军刀当作飞刀,朝五米外的一块厚木板掷去!
这木板厚达五十厘米,平时景熵闲时就拿它当靶子练飞刀,这么厚实,不怕射穿。
咻!
螭吻军刀如同闪电般飞出景熵的手。
噗!
正中木板!
然而,螭吻军刀并未减速,直接穿过五十厘米厚的木板,留下一个小洞,继续向后飞去!
夕阳西下,阳光洒在蜿蜒的山林小道上,一辆吉普车轰隆隆驶来。
路上还玩着各种漂移,看来开车的是个老司机,对这条路熟得不能再熟了。
驾车的是侯厂长,两人特意去探访了以前并肩作战的老战友,重温了友情,随后返回了125冷冻兵器研发厂。
毕竟,他还担着125厂厂长的名头,长时间离岗可不太合适。
侯厂长年轻时战功赫赫,若按正常晋升路子,就算现在已过五十,也不会守着个破旧的厂子。
只因一次任务违规,受到处分,差点被除名,多亏了袁皋保他一命。
几经周折,他来到这废弃的125厂,成了光杆司令,自此无人再嚼舌根。
125厂清静无是非,他也慢慢习惯了这里,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刚和老战友相聚完,心情格外愉悦,边开着车边哼起了小曲儿。
吉普车飞速回到了125冷兵器厂。
厂门大开,他直接将车驶入,提着山下买来的食材,往主厂房走。里面叮叮当当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景熵在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