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表弟是被地痞流氓打的吗?”容瑾自己确实没动手,所以他面不改色道。
“那是不是你唆使地痞流氓去打的?”韩大夫人气死了,裴容瑾就是在装糊涂,和她玩文字游戏。
“娘,你既然怀疑我唆使,那你应该直接找这些地痞流氓回来和我对质啊,你这样直接无凭无据就怀疑我,在你心中,侄女比女儿重要,难道侄子也比儿子更重要吗?”容瑾也有点生气了。
“这不是谁比谁重要不重要的问题,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多伤心多难过啊。文秉是你外祖父的嫡长孙啊,将来是要顶韩府二房门面的。”韩大夫人痛心疾首道。
“娘,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说这样做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啊?我还是定北侯府的嫡长孙,嫡长子那,我还要顶侯府的门面那,你无凭无据就把这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啊?”容瑾就是打死不承认自己唆使的。
韩大夫人看了看容瑾,又开始不确定自己的推测到底对不对了?
“算了算了,今天你休沐,等下你去一趟你舅父家吧?送个五百两银票过去。”韩大夫人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
“娘,去一趟没问题,送五百两银票没必要吧。我只是小辈,不年不节的,哪需要我给舅父他们银票。再说,你不是给过了吗?”
笑话,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看不惯韩文秉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敢去求娶花妹妹,自己才唆使去打的,现在让自己出高额药费,自己难道是冤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你表弟腿断了需要吃药,你二舅又赋闲在家,没了进账,你让他们怎么办?”韩大夫人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跌落到谷底。“再说,你又不是没银子,酿酒坊的大头都在你名下。”
“娘,这和我有没有银子没关系,如果就因为我有银子,谁家缺银子我就要送的话,我有再多的银子也不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