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从小就护食,小时候,文秉动了你的东西,你就总是打他。”韩大夫人气道。
“娘,你也说了,他动了我的东西,我才打他的,有什么不对?”容瑾云淡风轻的说道,“一个借住在侯府的客人,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擅自动用主人的东西,不该打吗?”
“他是你的嫡亲表弟,你就不能让让他……?”韩大夫人气道。
“娘,珍珠和轻歌表妹吵架的时候,你说,小的要敬重大的。我和表弟吵架的时候,你又和我说,大的要让着小的。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容瑾得声音还是不疾不徐的。
“你……,他们都是你舅父家的孩子,和你是有很亲近的血缘关系的,你有的东西给他们一些又何妨?你又不是缺吃少穿。”韩大夫人很生气。
“那容瑜,容珏都是我伯父叔父家的孩子,和我有更亲近的血缘关系的,我是不是要把我侯府嫡长子的世子之位也给他们,把我们长房的田铺庄子银子也给他们?”容瑾看了一眼韩大夫人,问道。
“你……”韩大夫人气结,她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容瑾却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慢悠悠的说道,“小时候,只要表弟不经过我同意,动我的东西,我就打他一次,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很小就知道,我娘从来就是毫无原则的偏帮舅父家的孩子,只要表弟他要的,你就直接让我把东西给他,和我说的就是我东西多得是,给点没关系。
但是,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把我的东西让给一个借住侯府的外人。我东西再多也是我的,我想给就给,我不想给就不给,谁也别想逼我给。
既然我娘不帮我,那我就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每次打到他痛为止,下次他就不敢动手了。一我要让表弟知道,在侯府,哪些东西可动?哪些不能动?既然你和舅父舅母都舍不得教他,那我就用武力教会他这个道理。”
“你……你别给我扯这些远的,我就问你,这次文秉是不是你打的?”韩大夫人是真的生气,她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