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天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难道戴大人就不念及陛下与南疆百姓的父子之情了吗?”
孟祥黎暗道,你不是打感情牌吗,那老夫就陪你打感情牌,看是你的父子之情深,还是君民之情深,就是皇上本人都不敢说自己跟儿子亲,我看你怎么解。
一旁的薛庆望着出列的孟祥黎说道:“孟大人说的没错,陛下与百姓的父子之情乃天下之大情。
薛家也是陛下的子民,既然是陛下的子民,那自然也要为陛下分忧,所以薛家自会为陛下守护好南疆之地,不敢有丝毫懈怠。
南疆之危与北境之敌自是不可相提并论,北方游牧民族善战,好战,而南越国多是水乡、步兵,其危害远逊于羯族骑兵,如此又何须陛下忧虑,又何须劳烦齐王分忧!”
龙椅上的赵无疾听着下边两方的争论,他自然是知道,这是太子一党针对大皇子的策略。如今戴家也加入到大皇子一派之中,更是增加了大皇子一方的实力。
可是一想到大皇子,赵无疾也只能无奈的叹气,他的这个长子生性温厚,论才智更是稀松平常,绝非是一国之君的料。若非其背后有薛家支持,恐怕早就让太子一党弹压的不得翻身。
而此前张达弃关而逃一事虽尚未查清楚,但是赵无疾已经隐约猜测到此事和太子有关,只是不过他不想承认罢了。
但一想到当朝太子为了消除异己,有可能勾结异族残害手足,赵无疾更是痛心无比。此子太过狠辣,只怕是他若即位,他的几位兄弟都不得好下场啊。
三皇子赵斌虽然在这段时间接连挫败羯族人的进攻,也有方家的暗自期许,但是毕竟实力太弱,恐难支撑大局。
想到这些,心烦意乱的赵无疾无意再听下去,于是开口打断下方的争论。
“罢了,此事日后再议吧!”
“朕乏了,今日朝会便到此吧,散朝吧!”赵无疾说完便从龙椅上起身,朝侧门而去。
众人皆以为此事就此打住,但是没过多久,京城之内便流言四起,说大皇子忍受不了南疆之苦,贪图京城繁华,不愿就藩,也有流言说大皇子意图夺权皇位,这才不愿就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