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四分之一的官员请求大皇子前往封地就藩。
此时的大皇子赵统有些惊慌失措的望向户部尚书薛庆,大皇子赵统生性比较淳厚,远不及太子赵冲聪慧,在如此众多朝臣的施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吏部左侍郎薛魁也不由得望向自己的父亲薛庆。
待到诸位大臣附议完毕,薛庆才迈着缓慢的动作走出班列说道:“启禀陛下,自我高祖皇帝立朝以来,虽设立分封制度,但并未要求皇子成年以后必须前往封地就藩。
况且我等老臣虽有余力,但毕竟年事已高,能辅佐陛下之日亦不多已,齐王英明睿智、仁孝至上,理应留在陛下身边,替陛下分忧解难。”
刑部尚书戴严也出班说道:“陛下,老臣附议,方才礼部右侍郎赞成范大人赞成张大人所言,我想请问范达人,可知仁王爷封地在何处?”
仁王爷,也就礼部尚书赵仁,范阳的顶头上司,已过天命之年,如今就站立在大殿之上。
老王爷听闻此话确是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暗骂你个瘪犊子,你们吵你们的,扯到我身上干嘛。
“这......”范阳被戴严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悻悻退回班列。
戴严继续说道:“请问兵部左侍郎张大人,可知恒王封地在何处,恒王本人现如今又在何处?”
“自是在恒山,现如今在沧州督办练盐!”张让不屑的回答道。
“不错,仁王爷已是天命之年仍在朝中为陛下分忧解难,恒王更是远赴沿海为陛下督办练盐,而齐王身为陛下的长子,自知朝中诸事繁多,不忍陛下操劳过重,甘愿为陛下分担治国之重任,尔等却不念陛下与齐王的父子之情,这是何道理?”
吏部尚书孟祥黎见此也出班说道:“戴大人此言差矣!陛下的忧虑又何止在朝中,边疆之危关系国本。
若非燕王驻守燕城,此次羯族危机怕是危害中原。西北匈奴,西南蛮夷、南疆越国之地自然也是要未雨绸缪,多家防范了,齐王前往燕城就藩自然也是为陛下分忧解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