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隐约记得昨天好像在兰庆轩见到了阎郁和董珍珍。
董珍珍好像和她要画来的。
董珍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突然着急和她要画,一定在慈善晚会上看到他的画能拍出过亿的价格。
想到原本董珍珍就是插队,安立盈意识到给盛老太太画的紫衣观音还没完工。
她近期必须挤出时间,尽快把这两幅画画完。
祁司礼动阎郁,也不知道祁媛那边会不会出来阻拦,想到祁家这边可能又因为她要闹一场,
安立盈心里有点烦,越过浴室,走出卧室。
她站在门口,看着靠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的祁司礼。
许是听到声音,祁司礼也在这个时候转头看着她。
他甚至都没和对方打招呼就挂了电话。
“你醒了?”
安立盈点头。
祁司礼看着安立盈从锁骨到脖颈处的红痕,眸色渐深。
“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安立盈知道自己喝了的失态样,不管怎么不舒服,那一定是她自找的。
索性撒谎,扬起一个舒爽的笑容。
“嗯,睡得挺舒服的。”
也许是自己心虚,安立盈觉得祁司礼的眸色深了好几个度。
她权当没看见,反正不记得自己有多疯,就当做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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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听到你打电话说要让阎郁卷铺盖卷回海城的话了。”
祁司礼没回答,凤眸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给他求情,我本身也挺烦他的,只是赶他走,能不能别让小姑觉得是你做的?”
祁司礼长臂一伸,将安立盈揽进怀里。
“怕我和家里闹不愉快?”
“嗯,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你家里人闹不愉快。我记得小姑说过,阎郁和董珍珍来是她和爷爷的意思,原本他们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