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不晓得祁司礼的心思,只觉得这男人吃醋在抽风。
看着那张诱惑人又不给亲的脸,又气又委屈,干脆看向别处,小嘴还不忘唠叨。
“你没有前任,不知道有前任的苦恼,你以为我愿意他总来烦我吗?可我没有限制他人到哪里的权利,更无法预知他会去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他……”
安立盈的话提醒了祁司礼,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祁司礼眉心紧蹙,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阎郁不要时不时的出现给他们添堵。
阎郁一个海城人,待在北城肯定会水土不服。
安立盈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看着恍神的祁司礼,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嘶……”
安立盈像是奶凶的小猫,给了祁司礼最致命的一击。
他反击过去。
司机的心情复杂,挡板也挡不住后面闹得比较大的动静。
车稳稳地停在颐园尊府楼下,司机正犹豫怎么提醒祁总下车,后车门打开了。
透过后视镜,司机看到祁司礼的长腿迈出来,怀里抱着太太下车。
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着后视镜,吓得司机赶紧挪开眼神。
祁司礼丢下一句“辛苦了,你回去吧,明早不用来接”的话,阔步迈向单元门口。
司机后知后觉想下车给他们开门时,门感应打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内,司机才开车离开。
安立盈醒来的时候,动哪哪儿疼,印证着她昨晚荒唐一夜。
记忆仿佛断片似的。
她只记得昨天似乎楼着祁司礼亲,一直不肯撒手。
安立盈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晨七点半。
想到早晨堵车厉害,赶紧下床去洗漱。
脚刚落地,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深吸一口气,揉着腰,一点一点往浴室边挪。
终于到浴室门口时,听到祁司礼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
“我不管是谁要保阎郁,最多半个月,让他卷铺盖卷回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