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后过世。她和魏公铭的婚事办得草草了事。
而且嫁了人之后,她也发自内心的不快活,因为田雅芸整日在她面前炫耀,她已经给魏公铭生下来庶长子。
但凡她想训两句田雅芸,关氏都会出面训斥,让她大度一些,何必和一个妾室争风吃醋。
李姝的心里甭提多窝火,就好似脚上总趴了两只癞蛤蟆,让她恶心的一刻都坚持不下去了。
但她却不想让人看自己的笑话,对外一直都说自己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她隔三差五就要到县衙来见魏公铭,嘘寒问暖的送吃食。
魏公铭烦的不行,但想到李侍郎,他也只能忍一忍。
“刚刚那是什么人?”李姝听她嘴里絮絮叨叨,骂着“贱人”,而且含糊不清的词,听起来像柳家。
魏公铭没有接话,“今天又不忙了?”
“再忙也要夫君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你这又是好多天都没回去,母亲每天都在念叨呢。”李姝一改府内的刻薄,对魏公铭向来和声细语的。
魏公铭看了看她,仍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