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都是醉酒胡言,夫人若听到什么莫要往心里去才好。”冯凌怕了,他直觉有几分不对劲儿。
什么斥骂柳月初?对什么不满?他根本不记得酒后都说了什么,只能心中感叹一时的意气用事,醉酒害人啊!
李姝早已没了之前的乖萌单纯,满脸的戾气晦涩。
她讨厌被人忽悠蒙骗,特别是这些见钱眼开、道貌岸然的家伙。
“堂堂的新科进士,居然说话不算话,说过的事情随意否认。”
“或许我应该告诉你,我的父亲就是礼部侍郎,若是我把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说给他听,你猜会怎么样?”
冯凌大惊失色,听到“礼部侍郎”几个字,身体都在不停的发抖!
“我真是胡言乱语,我真不该信口胡说……”
“我也没让你认罪,只是想知道你为何那么说柳月初,听个乐子而已。”李姝也不想在县衙门口久留,直接上了马车,“我就在景春楼等你,一刻钟的功夫,来不来,你自己定夺。”
她留下这话,便让车夫启程。
冯凌看向王全安,完全不知所措。
王全安也不敢惹李姝,甭管魏公铭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