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问:“你是不是还想跟他和好?”
南芳:“不,没有。”
修耸耸肩:“好吧。”
几个月后,两人的生活都上了正轨,修问南芳:“要不要留下来。”
“不了。”
“我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会爱上我的。”
为了配合修的幽默,南芳说:“我努力过。”
“你任何时候回来,我都将在这里欢迎你,作为朋友。”
“好。”南芳心想,也许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
“你打算去哪里?”
“还没想好,边走边想。”
“这样啊。”俢心想,大概是很想快速离开这个伤心地吧,这种想结束就结束,想离开就离开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我在想,你小时候一定很不听话,不是个乖孩子。”
“你怎么知道?可是一直知分寸,从不肆意,就很好吗?”
“这倒也是。”
“你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平平常常,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可说的。”
“无聊到不值得陈述?”
“可以这么说。”
“你接下来要搬到哪里去?”芳吃着俢亲自做的酥炸松露薯条问。
“莱茵河左岸。”
岁月是贼,那段时光,好像把人身上的指针都拨慢了,两人都自觉放慢了脚步,俢教会南芳一件事,永远别让忧伤侵袭你的身体。
他说:“有些人,有些事,遇到了的话,那种毁灭性的忧伤,一旦染上这辈子就不能再痊愈。”
在那段糟糕的时日,没遇到俢之前,芳觉得人生的快乐仿佛就像一座孤岛,自己离它越来越远,可望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