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
南音和卡森打着伞关掉栅栏,正走来。
南音问:“你怎么不去睡?”
“睡不着,手术结束了?”薇站起来问。
“嗯,尤达说他想一个人陪着安娜,让我们回来。”南音放下伞,看着夜雨没有注歇的意思,靠坐在薇旁边:“但其实没有人能睡得着。”
三个人喝了很多酒,醉生梦死,所有人只是因为担心安娜,才想要喝酒,醒来后,薇才发现,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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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花草这类事虽然一向不在行,可是当凌晨借着天边的微光在藤椅上睁开眼,看到安娜精心侍弄的花圃,那满地的落花和断枝,心头越发没来由地慌乱起来。
薇叫醒阿列克谢,才发现这孩子睡觉很不老实,几乎没有盖被子,趁阿列克谢洗漱的时候,快速泡好了两碗麦片,对付着吃了早餐。
送完阿列克谢去学校,薇赶紧打电话给南音:“手术怎么样?”
南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泣不已:“你知道她有心脏病。”
一时间,薇觉得天旋地转,拿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抖动,嘴唇发颤,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所以?”
“她已经醒过来了。”
薇买了早餐到病房,首先亲吻了安娜,然后告诉尤达不必担心阿列克谢。
“谢谢,谢谢你们。”尤达那双淡蓝色的灰暗眼睛因为妻子病情的好转而有了一丝神采,但失去爱女的伤痛仍无法消除。
“我真怕她问起索菲亚。”出了病房以后,南音说。
薇看了一眼卡森,对方在沉默中撇开交融的视线,似乎在回避什么。
“喂!”南音接了一个电话,转向另一边。
接下来去哪里,薇正想着问南音,笃笃笃的高跟鞋的声音已经回来了。
“嘿,我得走了。”
“去哪里?”
“我丈夫在机场等我,替我跟安娜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