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看了看表,脱了画裙,扔给大卫一包深蓝万,被他机敏地跳起来接住。
有人敲门,大卫想看看薇在画什么,被冷漠地要求:“回你的房间去,别出来!”
薇有一个星期没有来画室,刚开始的第一天,大卫以为薇会来,没有。
第二天,她会来吗?她不会。第三天,她还是没有来。
第四天,她去哪儿了?
第五天,天呐,冰箱里已经没有吃的了。
第六天,难道她已经搬走了?
第七天,她的电话是多少啊?我居然不知道她是谁!房租太太来了,告诉大卫有三个月的房租没交了,大卫说我也在找她,我会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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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七点多,薇来取手袋,他正在跳舞,尽管没有音乐,薇知道,他跳的是什么。
这样纤弱而柔美、略显病态和忧郁的气质,画圈同行见过不少。但就这样的舞步,说是傲慢,自命不凡没什么实际才能也是可以的。
她一定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能拥有这样平静、含而不露尊贵的姿态。
无论怎么说,他已经度过那段时间了,潜伏在表象下的空虚、危机和脆弱都在渐渐消失。
终日面对这样一个外表和内心都虚华而虚弱的人作画,薇不愉快的心情可想而知。尽管,最近的工作被客户称赞很出色,且有了难得的这一个星期的短暂出游。
“卢布。”大卫接过薇扔过来的袋子,里面是衣物,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几个月来,世人毫不留情的冷漠和家人的无情让自己沉迷在夜店和毒品中不能自拔,失去了野心勃勃的职业目标。
在街头流浪的日子,混迹黑帮,被追债、被砍杀,自我防线在她到来之前已经崩塌,没有办法在起舞。
大卫花了三个月时间看薇是做什么的,其实也没明白她到底做成了什么。
来的话,她每天固定会在画室待够8小时,期间她不会和自己说话,但如果留下吃晚餐的话,她会要求自己出去买吃的,至于买什么,当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