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警言将银票递给管家,吩咐道:“你去拿帖子找衙门借几个人,把四海钱庄围了,将银子兑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四海钱庄再没有银子,角落里随便扫扫,千把两银子还是有的,管家拿了银票转身便去找人。
顾文惜哭丧着脸道:“小生还得回去把院子退了,重新找间茅屋栖身,唉~只有五百两,以后可怎么活啊?”
听得顾警言嘴角抽抽,知不知道五百两是什么概念啊,五口之家一年有五十两就能过得很不错了,他虽身为内阁大学士如果没有地方官的孝敬,一年的俸禄也没这么多。
“文惜啊,你我本是同宗,如果银钱不凑手的话,倒不如暂住在老夫家中,也好省一笔开销?”
顾文惜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顾警言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大喜过望,立马又要跪下,吓得顾警言提着裤子一蹦三尺远。
顾文惜扑了个空,顾警言尴尬地笑道:“你我又不是外人,何需如此客气。”
而后两人又重新落座,丫环上来奉茶,顾警言还是不放心,又考校了他的学问,发现此人肚里确实有些墨水,怪不得能连续五次中举。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间本有些惺惺相惜,顾警言顿起爱才之心,且此人还有诸多产业,若是能招揽在门下,比重新培养顾家嫡支更为方便。
于是他对顾文惜格外热情,并将宅中一偏院拨给其暂住,顾文惜立马胸脯拍得震天响,言说以后定然结草衔环以报。
顾警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