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到要去接头的组长,他一把将人薅到车后座,兴高采烈地就载着组长就在盘山公路上激情绕了俩小时。
等返回时,恰好被找过来的组织成员截住。
一直都是发信息往来的组织HR见约好的新人迟迟不来,担心自己被出卖了,带人迅速离开见面的酒吧。
可等了又等,一切都风平浪静,连监视他的人都没有。
HR清楚自己是误会了,新人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本着未来同事的好心,他带人又重新返回了酒吧。
还别说,新人挺显眼的。
偌大的据点就俩生面孔,一个正抱着垃圾桶狂吐,一个满脸骄傲。
新人必不可能是那个脚底虚浮、脸色惨白,吐得像下一刻就死过去的弱鸡啊。
阿夸维特当时确实挺高兴的,没想到组长会晕车,哈哈,他可是抓到组长的弱点了!
不等他给组长递杯水,浑身气息不简单的HR就笑容高深莫测地朝他走了过来,还将因车速太快而晕车狂吐的组长扔了出去,说是有私事谈,不招待客人了。
吐得晕头转向的组长:完了。
没搞清状况的阿夸维特:你谁啊,谁要跟你谈私事啊。
过程怎么鸡飞狗跳不说,结果就是他阴差阳错成了组织的阿夸维特酒。
回想起过往,阿夸维特咬住被子角,差点哭出声。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纽约。
降谷零还不知道冤种同期出了组织任务后,自己丝滑地多了两个追求者。
更不知道心心念念要保护的幼驯染已经像煤球一样乌漆嘛黑了。
他疲惫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目紧闭,眉头皱起,抓着被子的手也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凸起。
他头疼的厉害,不止是电击后遗症,还有药物的作用。
他浑身被冷汗浸湿,仿佛被梦魇住了无法动弹,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一眼看去让人觉得他无比虚弱,胸口微弱的起伏仿佛随时会停下,继而那残烛般的生命毫不留恋地熄灭。
忽地,降谷零睁开眼睛,目光如刀地刺向震动的私人手机。眼神坚毅、锐利,让人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他身体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