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虽然令薛玉瑶意外,但还不至于令她幸灾乐祸,她只冷冷地回话:“你先将人找来,查验血型。”
“虽然江玉琬的血型与文韵是一样的,但她前夫堂弟的血脉,是有四分之几率与文韵一样。”
“只要验出文韵前夫堂弟的血型,是另外三种,那么江玉琬与对方铁定没有血缘关系。”
“所幸你与文韵的血型不一样,不然这个办法根本用不了。”
江振旭肩膀一垮:“那个人早在文韵打我主意时,就已经被她设计害死,除了验血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江玉瑶摇了摇头,其实还有个古老的办法,就是滴骨法,取江玉琬的血,滴在文韵前夫堂弟的骸骨上,血能溶于骨,便证明有血缘关系。
但随着对人体研究的深入,薛玉瑶发现,滴骨法并不一定做准。
江振旭却不甘心,他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将那人的兄弟姐妹找来,取他兄弟姐妹的血,你也说过,人的血脉,要么承自父系一脉,要么承自母系一脉,我就不信他的兄弟姐妹就那么巧,没一个与他的血型相同。”
“这是你的事情,你愿意折腾,便折腾吧,人到了,再着人通知我。”江玉瑶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打算走人。
“玉瑶,我想见见你母亲,可以吗?”江振旭看着一刻也不想多呆的长女,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的意思我会转达,娘愿不愿意见你,我不能保证。”这样回了一句,薛玉瑶半分留恋都没有的转身走人。
看着渐行渐远的长女,江振旭这次清晰的感觉到,他与长女的父女情,真的断了,心口突然就感觉缺失了一块。
薛玉瑶回到行宫,第一时间便去了太后的寝殿,得知娘亲正陪着太后及大***说笑,薛玉瑶给太后和大***请了安,便安静地坐在一旁。
倒是太后,看了又看薛玉瑶,也看不出孩子有没有受委屈,便主动询问道:“瑶儿,听说你去见了江振旭,他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