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见曾经的大姑娘没有拒绝医治老爷,便自以为大姑娘是为了名声才如此,想借此威胁她,却忘了这一位,本来就是谁也不能拿捏的。
曾经风光一时,将夫人死死压制的文氏不行,老爷身为父亲,也拿捏不了大姑娘,他怎么会头脑一热,以为拿名声说事,就能拿捏大姑娘?
“带着江老爷回宁州城吧!”薛玉瑶可没兴趣帮江振旭调教下人,敲打一句,便将人打发走。
第二天,薛玉瑶才吃过早饭,安排跟着江振旭的护卫递消息过来,江振旭想见她。
薛玉瑶想了想,让白芷安排了马车,离开行宫,坐船到渲河东码头,换乘马车,进城后,行了约莫两刻钟,抵达娘亲的别院。
江振旭被安排在客院,薛玉瑶见到他时,他刚在江白的伺候下,将药喝完。
等江白告退离开屋子,薛玉瑶直奔主题:“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想到自己白白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江振旭就难以启口。
当然江玉琬也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只是文韵为了报复他,故意说谎。
江振旭没办法自欺欺人,忽略江玉琬的血脉,因此他想到身为药王传人的长女,她应该有办法,查出江玉琬是不是他的血脉。
原本急切想见长女的心,在真见到长女后,急切又被迟疑、难堪取代,他怕说出江玉琬非江家血脉的事情,会招来长女的讥讽。
江玉瑶将江振旭的纠结、迟疑看在眼里,却没有开解他的意思,就那么冷冷地坐着,等着他开口。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刻钟,最终还是江振旭先败下阵来,他难堪地垂下眼睛,语速飞快的道:“你之前的推测没错,文韵确实想毒杀我,然后带着我遗留的财产,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幸亏你给的百毒解,不仅保住我的性命,还让我看清文韵的真面目,我将她送官法办,她认罪后,告诉我,说、说江玉琬不、不是我的血脉,而是她跟前夫堂弟的种。”
“我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确认江玉琬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