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我,答、答对,你再说一个答案看看啊~!”
“属虎的人。”
“?”
“寅虎,寅类饮,虎,胡言乱语,喝多了胡言乱语的人,等于属虎的人。”
“屁——!”老痒转过身去打吴斜脑袋:“说好的脑筋急转弯,你跟我玩猜灯谜。”
“我可没说。”吴斜快跑两步,越过老痒。
“好了,好了,跟你说个简单的。”
闹腾了两下后,吴斜举手投降。
“为什么熊冬眠的时候,会睡那么久。”
“饿晕了。”
“不,是没人敢叫它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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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吴斜,你知道人在什么情况下,会七窍生烟吗?”
“做梦的情况下。”
“不,是,火葬的情况下。”
“老、老痒……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都有点冷吗?”
吴斜拍拍自己的小心脏,此情此景,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从地狱里翻出来的脑筋急转弯啊~!
“吴斜~!”老痒阴恻恻的对着吴斜笑:“我再问你一个。”
吴斜抱着胳膊,抖抖身子,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你、你说……”
“什么东西看不到,却可以摸到,摸不到,却会把人吓到?”
吴斜的思绪第一时间,往鬼的方向犹疑了一下,但立马推翻。
鬼这种东西一般是看不到摸不到,或者看得到摸不到,万一摸到,才会把人吓到。
“是心跳。”
老痒收回阴恻恻的邪笑,撇撇嘴:“差不多吧,算你,答对了。”
“那,标准答案是什么?”
“脉搏。”
“哦。”吴斜点点头,确实差不多。
“有两人,一人向东一人向西,彼此背对背的站着,他们直行多远,才能面对面相见?”
“……”
吴斜和老痒相互插诨打岔,摆脱夹子沟诡异氛围的影响,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这条路,在入口时,没觉得有多长,但走在其中,却仿佛怎么都达不到尽头,出口就在前方,中间的路程却仿佛无穷无尽。
吴斜总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已经走了比看起来的路更长的路了。
“吴、吴斜,前边有人。”
老痒突然停下,拽着吴斜的胳膊,语气警惕又不安。
吴斜的心陡然重重的跳了一下,吓的他面色一白,他顺着老痒手指的方向看去,前方峭壁下,靠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他’靠着石壁站着,比老痒和他都要高,脸庞隐藏在阴影里,直直的对着他们。
吴斜拉着老痒后退一步,他想不通这人是从何而来。
老痒这会儿倒是胆子大,他冲着那人喝问:“你是谁——!在那,做什么——!!!”
阴影里的人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般没有反应。
吴斜想起了他们之前那种思绪迟滞的感觉,他觉得这人可能已经中招了。
伸手拍拍老痒:“我们靠近些看看。”
要是中招了,看还能不能救一下……
……
峡谷上的一线天光已经昏沉的不成样子,夹子沟内更是昏暗潮湿。
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吴斜掏出手电,打开,照向那不言不动的人。
那人有着一身奇怪的衣服,裸露在外的手臂是一种石质的灰白,吴斜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看到对方脸上那细密柔软的青苔。
“是石雕的人俑。”
吴斜松了一口气,刚刚他真的好怕这是一个凝滞了的人。
凑到近前,吴斜和老痒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栩栩如生的人俑。
工匠的手艺很好,人俑的神态、细节都处理的和真人一样,明明是石头的材质,却雕琢出了衣物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