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死了还要灌毒药,再死一次?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一个年轻的后生满脸疑惑,眉头紧锁。

一时间,各种疑问和猜测此起彼伏,整个大堂外喧闹无比。

“啪!”

罗静安愤怒地敲响手中的惊堂木,那响声在喧闹的大堂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胆刁妇!你说是死后灌的毒药那就是?你空口无凭,信口雌黄!那这大堂上还要本官做什么?难道要本官听你一面之词,任由你胡言乱语?”

罗静安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秀英,不停地颤抖着,继续吼道:“要不要我下去站着,你来坐着?这公堂之上,究竟是你说了算,还是本官说了算?你这无知妇人,莫要在此妖言惑众!”

“大人!”秀英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人会说谎话,尸体却不会。真相就摆在眼前,还望大人明察!”

站在堂上的三个大夫也纷纷帮腔道:“大人,秀英虽然只是一个妇人,但此次说的确实没有错。郑家老爷子的尸体状况明显表明是在死后被人下的毒药。若是大人不信,大可以问问仵作,他最为清楚其中详情。”

其中一位年长的大夫向前一步,拱手行礼,诚恳地说道:“大人,草民行医多年,这点判断断不会出错。还请大人能够慎重考量,莫要冤枉了好人,放过了真凶。”

罗静安见事态发展至此,心知再也瞒不过去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想:这件事只能让郑三毛背黑锅,否则自己也将难以脱身。

于是,他把脸一沉,怒喝道:“郑三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本官可警告你,此事非同小可,倘若你有半句假话,休怪本官无情,就算你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

罗静安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郑三毛,那凶狠的模样仿佛要将郑三毛生吞活剥了一般。

郑三毛和媳妇看到罗静安那狠戾的眼神,听到他那充满威胁的话语,只觉得如坠冰窖,浑身发冷。县太爷的权势他们自己惹不起,龙爷的威严他们更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