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存粮,急切地说道:“存粮啊,这次咱孩子有救了!我一路跑回来,就想着赶紧告诉你。吴大娘说这方子能行,我信她!”
田贵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自己多能干呀,用一个老南瓜就换了一个偏方。
赵存粮听了田贵兰的话后,眉头紧皱,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吴大娘给的这偏方,真是够偏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赵存粮边说边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田贵兰一听,立刻瞪大眼睛,提高了音量反驳道:“你就是没见识!”田贵兰的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看着赵存粮,接着说道:“不偏,怎么能叫偏方呢?这可是吴大娘给的,吴大娘是什么人?那可是咱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巫医,她给的方子能有错?”
田贵兰的声音愈发高亢,情绪也越发激动,仿佛赵存粮的质疑是对她智商极大的侮辱。
田贵兰向前跨了一步,指着赵存粮的鼻子继续说道:“你别在这瞎琢磨,吴大娘说了能行那就一定能行!你要是不信,咱孩子的病你能有办法?”
赵存粮想起自己那两个躺在病榻上的好大儿光宗和耀祖,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愁苦之色,默默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眉头紧锁,满心的忧愁仿佛都刻在了脸上,缓缓说道:“精壮男子清晨的第一泡尿倒是好办,我早上把第一泡尿尿在罐子里给儿子留着就行。”
赵存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我牺牲的意味,仿佛为了儿子,什么都愿意做。
田贵兰一听,立刻柳眉倒竖,提高了嗓门喊道:“要壮实!体力各方面都强,正当壮年的男子才行!你都老了,体力跟不上,根本不行!我看李屠夫就行。”
赵存粮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吼道:“你说啥?你居然让别的男人给咱儿子提供那啥,你这婆娘,还要不要脸了!” 赵存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如同炸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