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走到吴大娘身边,拉着吴大娘的衣袖,轻声说道:“娘,咱们不是有药方吗?为啥要给她最难吃、药效最差的偏方?”
丫头歪着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吴大娘,又接着说道:“娘,我实在不明白。那田贵兰平日里为人那样刁钻,您还给她方子,而且还是这种不靠谱的。”
丫头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地追问吴大娘:“娘,您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为啥呀?我这心里头可一直琢磨不透呢。”
吴大娘听了丫头的话,不禁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世故和精明。
她轻拍了一下丫头的手,说道:“这有啥好琢磨不透的?傻丫头!她是病人,我是大夫,哪里有病人自己选择药方的道理?还不是我开啥,她就得吃啥!”
吴大娘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堆叠起来,接着说道:“丫头啊,你还小,不懂这里头的门道。在这看病抓药的事儿上,就得听大夫的。她田贵兰就算再蛮横,到了咱这儿,也得乖乖听话。”
吴大娘边说边点了点丫头的额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秀英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下自己总算报了仇。
吴大娘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丫头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嗔怪,说道:“傻孩子,这道理多简单呐!她是来求咱治病的,主动权在咱手里。我给她开的方子,她哪有挑三拣四的份儿?还不是我怎么说,她就怎么照做!”
田贵兰心急火燎地跑回家里,刚一进门,就一把紧紧拉住赵存粮,由于跑得太急,她气喘吁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顾不上擦去汗水,迫不及待地说道:“存粮,存粮,我有办法了!我刚从吴大娘家回来,她给了个偏方。”
说着,田贵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接着把吴大娘给的偏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