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来后,用稍微好一点的左手给小床上睡着的人盖上,细致地掖了掖边角。
傅书和站在门外,知道今天也是进不去了,等会给人吵醒了,他这个爹怕是以后连医院大门都进不来了。
也不知到底是谁给谁看护。
傅书和胡乱想着,他儿子以后要是有个女儿,大抵也最多做到这种程度了。
那绝对是举世仅有的好父亲。
住了几天的院,傅景延便决定出院了,按照院方出于对这位金贵主的建议还要多观察几天,但说到底,即使病房再豪华终究不如在家里,傅景延也不想花眠在医院里待久了,便领着人回来了。
当然,他的选项里并没有放花眠回去,他自己留下来住几天院的选项。
拖着打了石膏的手还真有些滑稽,花眠要去上学,傅景延请假了每天到时间还是将她送去,又去接回来。
休养小半个月后,傅景延拆了石膏可以去学校了,偶尔心血来潮会让花眠去他教室等他下课,教室里有空位,花眠变成了傅景延班上的编外人员。
几次后,众人都知道傅景延有个长得超级水灵的妹妹,可爱的不行,是被傅大少爷捧在心尖尖上的。
不过升高一后,傅景延就没让花眠再去了,高中部换了教学楼距离还是要远了许多,彼时花眠五年级在读,还是一个小学生的范畴。
傅景延每天照例和她一起去学校,即使上课时间有些相差也如此。
江家的别墅和傅家的相邻,两家其实挨得很近,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有一天早上,傅景延带着花眠下楼,发现等在大门外面正准备按门铃的小江时。
小男生背着他那挂着奥特曼吊坠的书包挺直背脊乖乖站在门口,看见两人出来,先是看了看花眠兴奋地招了招手:“桑璃!桑璃!”
然后有些紧张又畏惧地看向傅景延,说着十分蹩脚的理由:“傅哥哥,我哥哥没等我走了,家里的车被爸爸的司机开走了,没人送我,我可以坐你们的车和桑璃一起去学校吗?”
傅景延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在江时期待的目光中道:“老金,再安排一辆车送江小少爷去学校。”
车,江家没有,他傅家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