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到最后都没实现和花眠一起去上学的愿望。
事后江术笑了好久,和傅景延说他已经告诉江时这个法子行不通了,他还偏不信。
早上,花眠吃完早饭想起了什么,特地去楼上换了个书包背,傅景延问:“之前的书包坏了吗?”
花眠摇摇头,傅景延没在意,从张妈手里接过热的牛奶熟练地塞进花眠的书包里,将拉链拉上,花眠站着褪了拖鞋踩进鞋子里,新书包有些大,花眠弯腰准备系鞋带书包一边的肩带就开始往下掉。
傅景延一把将书包肩带拉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站好。”
然后蹲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将花眠的鞋带打了个蝴蝶结,动作熟稔,丝毫没觉得有什么。
老父亲傅书和望着这一幕,麻木地啃着三明治:“......”
从上次之后,傅书和算是看出来了,他在傅景延心中的地位远远没有桑璃高。
傅景延领着人出门了。
希哲私立中学并不要求学生上晚自习,毕竟在里面读书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豪门子弟,不必要和不需要,下午放学后,傅景延走向自家的车,打开后座的门坐进去,和以往一样他将花眠放下的书包挪动另一边去。
这次,这个早上新换的书包手感与以往截然不同,第一感觉是略微沉甸甸的重量,以及鼓鼓囊囊的轮廓。
傅景延微微蹙眉,另一只手揉了揉花眠的脑袋:“五年级作业这么多吗?”
他犯嘀咕:“不是还没有小升初吗?”
不知道是不是傅景延不怎么做学校布置的作业的原因,他丝毫想不起他读五年级的时候课业有这么重吗?
傅景延还是有些担心花眠因为学习有压力的,虽然他家小璃十分聪明。
“小璃,有哥哥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为何任何事担心知道吗?如果学习累的话,休息也是可以的。”
花眠一脸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傅景延还是越想越不对,毕竟昨天,前天,甚至之前,花眠都没有背回来这么多作业过。
特别是里面实在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满了什么,这让傅景延有些不确定里边究竟是什么了。
回到别墅,往常的惯例花眠都会先去洗个手,然后从书包里把作业拿出来写完,这个时候傅景延就会坐在她身边上一些商业相关的课程。
这次回去后,傅景延提着花眠那书包刚走到沙发边放下,小孩就过来将书包背上要往楼上走。
“等会。”傅景延叫住她,微微拧眉,“上哪儿去?”
花眠指了指楼上,又要往前走,傅景延直接站起身从后面拉住小孩书包上面的带扣:“乱跑什么?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