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队!”
姗姗来迟的杜连云站在门口,拧着眉看清里面的场景。
“别围着了,先让法医和物证的来。”
现场迅速拉起警戒线,杜连云套上鞋套,走进去蹲下身,不出预料,人已经断气了。
一刀割喉,生者在动脉飞速流逝血液中丧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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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连云看向方迟:“你怎么看?”
方迟眉头蹙得很深,落在尸体的目光有淡淡的嫌恶,他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疤痕,摇了摇头。
尸体还有余温,死亡时间在报警时间左右。
花眠呆在屋子里,房门大开着,外面站满了警员,买来的蜡烛终究是用上了,蜡液融化沿着烛身滑落,滴在桌面上。
何兰走进来,情绪复杂:“简小姐,你隔壁的住户......死了。”
花眠愣了愣,没说话。
头顶的节能灯忽然闪了闪,啪的一声,四周亮了起来。
来电了。
呆在黑暗里太久,花眠一时不能适应,条件反射用手臂捂住了眼睛,周遭的嘈杂声渐渐多了起来。
“电路修好了。”
“别让其他居民上来,楼下也封锁了。”
“方队,杜队,要不要申请警力支援,在附近开始搜索,这是我们距离割喉案凶手最近的一次了!”
“他一定没走远!”
有人小声说:“方队那次不是也挺近的嘛。”
一句话,周遭没了声音。
花眠不适合再待在案发现场,被带回了警局,明明才离开十几个小时。
带她走的是那位女警,后者在审讯室前犹豫了下,目光落在花眠纤弱的身体上,顿了顿,还是将她放在了稍微宽敞舒适一些的会议室。
这次或许是角色的转变,她不再是一个被牵引进来的路人,在这场凶杀案中担当了更重要的角色。
两个不同的案件,最后终究是扯上了关系。
在出租屋内发现了分尸案的残存血迹,被害者姓名王耀,王大妈的儿子。
冰箱内还有细微的血迹和人体组织,经过比对,很快确认,这里便是第一案发现场。
一个重大影响的案件告破本该是令人高高兴的事,凶手却先一步成为了割喉案的下一个被害者。
姓名: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