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本来就是孤的。”
说完,抱着花眠就更不撒手。
花眠没了力气,索性不动了。
最后彻底睡着了。
她夜里反复发起烧,花眠意识不清,不知道堂堂大越帝王慌里慌张起来,给她沾湿帕子敷在额头,物理降温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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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的时候,花眠的烧才退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殿内已经没有慕容玄拓的身影了。
只是殿外守着的暗影还在。
忍冬说殿外来了几个后宫娘娘来看望花眠,不过都被暗影打发了。
忍冬又说外面盛传芸妃娘娘怀孕了,怕是圣宠又要更盛往昔了。
花眠愣了愣,003说芸妃死了,定是没有错的,那现在后宫那位芸妃又是谁?
这朝野权利争斗,总是这般真真假假,让人捉摸不透。
花眠看不透,也没那些心力去研究。
整个人连坐着都是费劲的。
太医又来看过后走了。
花眠坐在床榻上喝完药,愣愣地盯着忍冬送上来的裹着糖霜的蜜饯。
这次药的苦涩比之前喝的有过之无不及。
像是两种药的浓缩。
花眠卧在床上吃了十颗蜜饯,就被忍冬撤下去了。
忍冬笑道:“陛下说娘娘吃起来就不停,让奴婢看着不超过十颗就要拿走,陛下这都猜到了,太厉害了!”
明明这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慕容玄拓的小丫头,现在说起慕容玄拓就满脸的崇拜了。
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快!
花眠没接这话茬。
忍冬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花眠,打开,里面是慕容玄拓的字体:“孤没有碰过其他人,最多,昨日夜里,孤亲了亲你。”
花眠眨眨眼,将这宣纸揉吧揉吧,丢在了地上,纸团滚出老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