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拓面色稍缓,搅着勺子靠近花眠:“真是娇气,淋了几颗雨就倒下了,还要孤来照料你。”
花眠:“........”
慕容玄拓:“喝,等会凉了。”
花眠这次学乖了,不再做过多无谓的挣扎,低头喝了,苦味霎时间散在口中,她小脸旋即皱成了一团。
慕容玄拓放轻了声音:“孤已经让李元德去修政殿拿蜜饯了。”
“病了就好好修养,剩下的孤都给你料理干净了。”
料理干净了.......是什么意思?
花眠顿了顿。
003电子音语气不可名状道:【芸妃死了。】
要说这女人也是真倒霉,远不到她下线的剧情,结果因为宿主,芸妃自己给自己下了剧毒遭了一通罪不说,还断送性命去了黄泉。
帝王一人便掌了这天下的生杀大权。
花眠没了声音。
慕容玄拓以为她是因为药太苦了,冷着声音颇是勉为其难地安慰:“李元德会骑马,蜜饯很快就能送来。”
殿外的人听不见内殿对话,但是在殿内的忍冬却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惊疑不定,胡思乱想。
陛下,他被夺舍了?
谁人敢夺暴君的舍?
大抵是药效上来的原因,花眠格外困倦。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床边坐着的男人走了,过了一会,又迷迷糊糊感觉一个庞大的身躯靠近她,将她往近处挪了挪。
花眠落入一个宽大带着丝凉气的怀抱。
不过这丝凉气很快消散,床榻上变得热烘烘的。
花眠懵了许久,知道有地方不对,勉强打起精神,仰头对上慕容玄拓那双黑沉的凤眸。
“看什么看,睡觉。”男人的手按着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埋了埋。
花眠反应了一会,开始挣扎,然而全是无用功,男人的两只手臂肌肉有力,花眠挣了半天,纹丝不动。
她气急:“你下去。”
慕容玄拓万分欠揍:“我不。”
花眠气急,也是懵的,因为生病本就没什么力气,意识不清忘了慕容玄拓是谁,闷闷道:“这是我的床!你下去。”
慕容玄拓只觉得怀里的小人儿可爱至极,一颗心脏砰砰乱跳,刻意朗盛道:“整个皇宫都是孤的,整个天下都是孤的,孤想睡哪就睡哪!”
末了,补充一句:“你也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