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对。
空气陷入让人窒息的沉默。
……
司马瞻先笑了。
越笑声音越大。
“你竟然觉得能一刀能劈晕本王?”
“谁给你的自信?”
易禾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背。
她明明从书上看到,此招能制敌,只需大力即可。
“不过,你倒是可以学学用以防身。”
司马瞻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欲要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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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算了……”
他那样的手怎么学都没有用。
“青璧呢?”
易禾听话地将青璧顺了出来。
“以后别用手了,就拿它。”
“劈颈后也是不对的,要劈侧颈。”
易禾不解:“侧颈,是哪里?”
司马瞻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就是此处。”
易禾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里?”
“不对。”
司马瞻将手盖在她手上,微微挪动了下。
易禾马上将手撤了下来。
“殿下,下官还是改日再学吧。”
……
司马瞻倒是忘了阻她,她一溜小跑出了晋王府的大门。
也顾不得礼节,见王府的马车还停在门外,她一抬腿就迈了上去。
“走。”
一直候在外头的石赟,倒让她这一番举动逗乐了。
“行,大人坐稳。”
……
直到回了太常第,她才明白司马瞻一番苦心。
院外停着一辆车辇,看起来倒不算阔气。
只是等她走进院内,着实吓了一跳。
娄中贵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见她一到,两眼开始泛红,上前一把巴住她的胳膊。
“小祖宗,你可回来了……”
易禾本欲向他见个常礼,可是被他箍着胳膊,倒是不能动弹。
只好一脸歉意道:“劳中贵惦念,本官无恙。”
娄中贵一撒袖子,十几名宫人皆退出院子。
“哪儿是奴婢这么急,是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