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伯府的人看到受伤的季成远,吓了一大跳,一大家子都过来看望。
送季成远回来的御前太监,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屋子里的人个个都变了面色。
广安伯尤甚,当即虎目含泪跪下,“是臣教子不善,以至于这孽子犯下这等大错,臣无颜面对陛下啊!”
御前太监赶紧把他给扶起来,安抚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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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御前的人,广安伯的脸顿时一沉,目光极为复杂的看了眼沉默的季成远:“等伤好之后,你便去跪祠堂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出府半步。”
屋子里其他人没有一个敢出声劝阻。
毕竟,皇帝都罚了刑,伯府要是表出态度,谁知道会不会惹皇帝不喜,让伯府步上之前那些宗室的后尘。
不过,季家的人也不是很明白,季成远是家中长子,才貌双全,他要是喜好美人,家里人又不是不会给他安排,怎么就非得去花楼。
广安伯府的消息,很快送到了谢昭耳朵里,他反应淡淡。
“找人盯紧了季成远。”
小有子应是。
黄昏时,谢昭用完晚膳,卫软软那边递来消息,说她要见他。
谢昭头也不抬道:“不见,朕不是让人把她赶紧送回去嘛。”
于是,卫软软没有见到谢昭,一个眨眼,就被人打包塞上了马车,连夜送出了城。
卫软软坐在马车里,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一样,贝齿轻咬着花瓣一样的唇,可怜的紧。
大周皇帝太可恶了,成远什么都没做,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地打他板子,太可恶了!
幸亏她逃过了一劫,没有嫁给他。
卫软软抬手用衣袖擦了擦滚落的泪水,撩开车窗帘,回首望了望已经看不见的大周京都,眼底一片忧伤。
她再也见不到那日在二公主府上出现的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