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让她产生活下去的希望,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走出疗养院周一诚裹紧衣服,厚重的大雪把外面铺成一个银白的世界。
疗养院外面开着一间早餐铺,他走进去坐在靠窗位置,点了半屉小笼包。
热气腾腾的肉香味并没有唤起他的味蕾,周一诚如同嚼蜡地吃着。
吃到一半,张宗顶着点点雪花进来,慢慢悠悠地坐到他旁边,点了一碗白粥。
周一诚抬头看向来人丝毫不惊讶,又向老板加了半屉小笼包。
“你妈妈的情况怎么样?”张宗打着哈欠说。
“还好,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周一诚有些纳闷,“张哥,快过年了,你不回家吗?”
一般这个时候公司都快放假了,周一诚都忙的两边跑,张宗倒是没事人一样在他身边晃悠。
“还早着呢。我家常年居住在国外,早就没有了春节这一说法了,所以我回不回去嘛,都看我爸妈的意思,他们什么时候叫我,我什么时候回去……”张宗耸耸肩膀,“我现在大闲人一个,会不会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