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牢房那冰冷而坚硬的铁栏杆洒下时,新的一天便已悄然降临世间。
没过多久,原本寂静无声的监狱突然间变得嘈杂起来,阵阵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嬴政皱起眉头,从简陋的床铺上坐起身子,目光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群全副武装、神情肃穆的士兵正押送着一群面容憔悴的奴隶缓缓走出牢房。
"碰碰碰!" 紧接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敲击声响彻整个牢房区域。
其他人也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一名满脸不耐烦的卫兵正手持一根粗壮的铁棍,用力地敲打他们的牢房门。
每一次敲打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仿佛在向这些囚犯宣告着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快点出来!" 卫兵满脸不耐地怒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紧接着,他用力拉开牢房门锁,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嬴政与泰佐洛默契十足地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出,率先踏出牢房那扇破旧不堪的大门。而波雅·汉库克三姐妹则紧紧跟随在两人身后,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外。
卫兵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过屋内,当看到仍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的刀疤和瘦弱男子时,他的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卫兵心中的不满和焦躁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淹没了他仅存的理智。他怒目圆睁,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戾气,二话不说就大步踏进了牢房里。
进入牢房后,卫兵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躺在地上的刀疤。这一脚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老子叫你不起来!叫你不起来!”卫兵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不断加大脚下的力度,每一脚都如同铁锤一般重重地砸在刀疤的身上。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之气,在狭小的牢房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尽管遭受如此猛烈的攻击,但刀疤却像一个毫无生气的雕塑一样,纹丝不动。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卫兵怎样拳打脚踢,他都没有丝毫反应,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看到眼前这一幕,卫兵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迟疑地停下脚步,缓缓蹲下身去,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刀疤的鼻尖。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刺骨的寒冷顺着指尖传遍全身——刀疤已经毫无生气!
卫兵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愕,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和不耐烦。
他直起身子,嘴里低声咒骂着:“真是个不中用的家伙!这么轻易就死了?还得麻烦老子来替你擦屁股!”
骂完之后,他满脸晦气地摇了摇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然后转身匆匆离去,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个令人压抑的牢房里。
从对方那张毫无波澜的面庞之上,根本就寻觅不到丁点因为见到死人而产生的惶恐与惊惧之色,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仿若早已对此习以为常般的淡漠神情。
嬴政站在牢房之外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感骤然涌上心头,让他觉得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压在心口一般,沉闷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跟我走!"卫兵面无表情地对着嬴政一行人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汉库克的目光投向嬴政,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和无助。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一旁的桑达索尼娅和玛丽哥鲁德则显然被刚才卫兵那冷漠而果断的动作吓得不轻,两人紧紧抱住各自的姐姐,身体微微颤抖着。
嬴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他轻轻拍了拍汉库克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先跟着他走看看。"说完,他迈步向前,紧跟在卫兵身后。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汉库克明白此刻不能退缩。她咬紧牙关,拉起两个妹妹的手,紧紧跟随在嬴政他们身后。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要跨越无尽的深渊。
一路上,气氛异常压抑,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走廊里。卫兵始终保持着沉默,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而嬴政则暗自思考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同时不断观察周围环境,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或转机。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前。卫兵停下脚步,推开门示意众人进去。嬴政和汉库克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后,踏入了房间。
走进房间后,嬴政等人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许多奴隶。这个房间异常宽敞,但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那些身穿囚服的奴隶们面容憔悴、头发散乱不堪,如行尸走肉般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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