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要求娶我,何须向我证明?”
“韩御史从一出生便顺风顺水,莫不是真当你心悦人,人便要心悦你?”
张春庭靠着门框,认真地朝着韩时宴看了过去,“若是想要仗势欺人,那韩御史可以掂量掂量够不够斤两。”
韩时宴毫不气短地直视着张春庭的眼眸,“嗯,就我这斤两,不够顾甚微一个巴掌。”
明明只有顾甚微欺负他的份,张春庭从哪只眼睛看得出他敢狂妄自大的仗势欺人。
张春庭一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韩时宴,一脸的无语。
“韩御史你,何必扰人清净,给人徒增麻烦……”
“而你们韩家,比起顾家,不过是个更古老更华丽的鸟笼罢了。”
韩时宴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多谢张大人夸韩某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
王一和听着韩时宴的话,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耳朵一动,果不其然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惊叹声!
王一和瞧着吴江那惊骇的小眼神,瞬间气得心肝肺都疼,“你不会查案,就不要胡乱推测!该不会什么?该不会我同那幕后之人同流合污,也是飞雀案的凶手之一?”
不过韩时宴瞧他,却只瞧见了一张刻薄地可剜人心肺的嘴。
开封府。
“成日里上蹿下跳的,便是那峨眉山的野猴子,都没有你这般烦人。我瞧这卷宗上的字,都生出重影来了!”
王一和狠狠得剜了韩时宴一眼,他佯装淡定地看向了一旁嘴巴张得可以生吞鸡蛋的吴江,没好气地说道,“吴推官,你去请姜太师。”
“你瞧这天都黑了,不光是红英不见我;便是顾亲人同时宴兄都不带我一块儿查案了!”
“我思前想去……舅父,你该不会……”
“甚至这汴京城都太小,装不下她。”
“我这就去信,让你阿爹接你回边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