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是什么风水?”
三公主指了指地板上睡觉的软垫。
“隔江而治,睡觉要老实。”
“我……我是那种人嘛?再说,这是一个在欧美接受性解放思潮的留学生该有的觉悟吗?大姐,你这都是在哪儿学的?”
“你们中国古代的人,不都这样嘛!这叫……君子之交淡如水。”
“狭隘!太不了解我们优秀的传统文化了,在古代,女子被男人摸一下就得嫁给他,否则要么终身不嫁要么跳河自杀,我刚才摸了你的手,你打算怎么办?”
“是哪个手?”
“右手!”
“砍了吧!”
妈的,她竟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
这简直就是行走的杀人武器啊!
就是这把离我二丈远的刀,断了我对三公主的念想……至少这两天、在我藏起这把刀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了。
“咚咚咚!”
“谁?”
“我!”
奶奶的,平时也没见你敲门。
我打开门,土地公的耳朵还趴在偷听的门缝位置,没来及躲闪。
哟呵,我眼前一亮,土地公一身的西服领带,与刚才的蓬头垢面判若两人。
“今天是渡边去世的纪念日,我们得去趟,玲子说她过段时间就走了,房子已经有人打算接手了。”
“去哪儿?”
“墓地!”
小主,
距离渡边的墓地越近,天色越黑,一阵稀奇古怪的风由南向北,再也没有回来。
车上没有别人,玲子、土地公、我……对,还有三公主,三公主确实会找身份,换作其他身份也没缘由可以跟着我们四处游荡。
玲子和土地公手里各捧着一束花,玲子一直在哭,任由三公主如何安慰,我突然想到来日本的第一天,土地公请吃的那顿饭,除了我和土地公还有三个人,井上、渡边、*,我暗自告诫自己,为了*,一定不要见他!
“那是谁?”
渡边墓前放了一束花,那个人见有人来匆忙转身,翻了个小山坡不见了。
“或许是渡边的崇拜者吧,他的影响力一直都在……”
土地公盯着手里的花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