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俩还没散呢?”
土地公大腿一拍,一口的东北腔,他娘的,太能融入感情了。
我长舒一口气,行,这事算有着落了,不愧是写推理小说的,这浮想联翩、杯弓蛇影的能力,真能胡扯。
“怎么,你特想看着我和凌凌发散伙是吧?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俩还真是够呛能坐着摇椅慢慢变老。”
三公主双手掐腰,嘴角一撇,我有点灵光乍现:这都承认是男女朋友了,晚上不得睡一块儿啊,即使不能干过分的事儿,搂搂抱抱过干瘾的姿势总是可以的吧!
土地公自知惭愧,连连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弟妹,凌凌发没告诉我你要来,你看我也没去接你,还把你当成……不说了,都怪我,我要为你接风洗尘。”
“打住!接风洗尘的事我来做,我家一般接风洗尘是指洗澡,这事今晚我自己来,对吧,媳……妇!”
我扶了扶我的小眼镜,流氓之光一闪而过。
三公主微微一笑,一脚正中下怀,我转了两圈,瘫躺在地上,那一刻,我的世界突然安静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和灼烧感由内而外,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我下意识的担忧起来:我可能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了,我家的香火到我这辈可能要断……
“难道我不知道你风流成性,说,来这儿做了多少对不住我的事儿!”
我捂着下半身,咬牙切齿,你他娘的演戏就演戏吧,怎么还假戏真做呢!你居然对我命根子下死手!
土地公赶忙跳出来替我解围,“弟妹,这次你误会了,凌凌发自从来了我这儿,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去几次,都是陪我办事,弟妹手下留情,我发誓,他凌凌发来到日本,连女人的毛都没碰过。”
说完,土地公意识到自己刚才最后一句有点不妥,赶忙补充道,“哦,别误会,我说的是女人的毛发。”
什么叫越描越黑!
土地公见三公主脸上乌云密布,又看了看还躺地上哀嚎的受害者,我仿佛听见他肚子里的小算盘在“啪啪”作响。
“弟妹远道而来,又是半夜到的,一定饿坏了,我去给弟妹准备早饭,还有,我把凌凌发借来数日,导致你一个人在国内孤苦无依,这样,过会儿让阿雅陪你去银座,看见什么买什么,银座要是能入你的眼,你就把整个银座买下来,就当对你的补偿,好了,不要拒绝我,就这么定了,我去给你准备饭!”
土地公朝我一咧嘴,示意我家有母虎好自为之,看着他蹦蹦跳跳出了房间,我应该高兴才对,毕竟三公主可以光明正大入住了,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可我高兴不起来,心是放下了,可蛋蛋悬了,妈的,这不得拍个片看看啊!
“你看,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复杂!”
三公主露出得意的笑,似乎她的得意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何以至此?”
我指着蛋蛋。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舍不得孩子……”
我摆摆手,“你是不是想让我进宫伺候你全家,都碎了!”
三公主见我痛苦不已,脸上冒汗,终于有点撑不住了,“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拿点酒精给你擦擦?”
我擦!
“不用!扶我起来,我觉得我还行!”
三公主将我扶起,我扶着墙、绕着房间溜达了好几圈,“怎么称呼,不能一直叫你公主吧!”
“为什么不?男友叫女友公主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嘛!”
我一嘴的酸水,真他妈酸。
做了一套“时代在召唤”的广播体操,感觉好多了,三公主收拾完房间,将一碗水放在墙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