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听起来属实是有点绕口,但不得不承认,云真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于是梅三思开始怀疑自己了:“我真的跟你提起过穆景恒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小师妹,你莫不是在诓骗我吧?”
“我怎么会诓骗你呢,四师兄?”
云真轻叹一声,继续忽悠道:“四师兄啊,你也知道的,你是一条小蛇,到了冷天也会跟别的小蛇一样变得嗜睡——还记得仙门大比时你坐在我旁边睡觉的事情吗?”
梅三思对此感到疑惑:“我在你旁边睡觉跟你知道穆景恒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当然不是。”云真笑着说道:“我只是想问一句——四师兄,你确定你睡觉的时候真的不会说梦话吗?真的不会吗?”
“……”
梅三思面露呆滞。
梅三思想了又想。
梅三思有些迟疑地回了句:“我大概可能应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说梦话。”
“你当然会说梦话啦。”云真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骗他:“四师兄,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当时说了很多梦话——你说了你爹叫穆景恒,还说了你爹拿你和你娘炼蛊的事情,还有你特意到蛊毒宗找他寻……”
“……够了。”
梅三思冷着脸打断了云真的话。
“小师妹说得对,我的确会说梦话,穆景恒的事情应该就是我说梦话时偶然告诉给你听的……毕竟他是我爹,又不是你爹,所以如果不是我提起他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呢?”
闻言,云真弯眸笑了笑,干脆顺了他的意思,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些多余的话说不说都一样,要是因此而把梅三思逼得“蛇急跳墙”了可就有点麻烦了。
解决完梅三思这边的问题后,云真抬眸看向了走在前方的相里瑶,佯装紧张地问了句:“相里师姐,这些蛊虫和刑具看起来好可怕啊……你会拿它们来审问我吗?”
她已经给出了足够充足的理由,若是此刻相里瑶还敢冒着因为“严刑逼供昶清宗弟子”而让蛊毒宗跟昶清宗闹掰的风险来审问她的话,那她可就要想办法逃跑了。
好在结果并不像云真想的这么糟糕。
只听相里瑶冷笑一声道:“呵,是啊,我原本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好好的审问你一番的,但如今看来嘛——”
“如今看来?”
“逗你玩的,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审问你,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看着我审问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