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碗大个疤棱,小子也定不负大人所托,说不定还打上他几鞭子呢?”看门的差役,急忙献殷勤地说。
“最好……如此,哼!”袁大人阴阳怪调的说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甩着阴损的脸走出了大门!
随身的那个差役,即便苟延残喘,也没忘记带副狗仗人势的面具,甩着狗头,摇着尾巴,点头哈腰那出的说了一句:“走了”。
就这样,袁大人和贴身的差役,还有车夫,回到府上,三人是弄了好大的三桌酒菜。
袁大人坐在上面正位,车夫和差役坐在下面两侧。场面还未等开口,相互之间,先呼哈的陪笑一阵。
这时大家来开腮帮子吃上,袁大人主要负责在上面吹嘘:“啊!那臭小子,敢跟老子……耍计俩,这回让他……见识见识老子……有多厉害,小样的,他……还没谁了呢?”
“就是,也不看看我家袁大人是谁?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他马王爷三只眼,是他那种下等人也敢惹的?”这车夫吃得开心,也配合着吹。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半斤八两,就敢亮相,让他认识认识,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敢拧?”还有其他溜须拍马的差役,也急着抢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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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树根不动,树梢瞎摇。看我的?”袁大人越吃越开心,自吹自擂地吹嘘着。
只见桌上这几人,是相互吹捧,好一派臭味相投。直到这袁大人,喝到一副找不到北的模样。几个人便横躺竖卧,倒头就睡。
等到又是一清晨,徐章师傅和朵儿已赶到,埋伏在地牢周围,暗中盯好。
这昏睡够的袁大人也已酒醒,瞧瞧窗外太阳,又被欲望唆使,带着随身差役和车夫,再次来到地牢。
徐章师傅和朵儿等人,在地牢门口把差役嘴捂上,然后干掉,换上他们衣服。随即把差役拖进地牢,绑好后,正等着袁大人自投罗网呢。
当袁大人下轿来到地牢门口,面对异常安静,感觉不对劲,因为平日这个时候溜须拍马的早出来讨好了。
袁大人停滞不前,对身边的差役说:“慢着,我感觉气氛不对劲,先进去一个人看看,出来再说?”袁大人摆呼着手。
徐章师傅,看时机已到,何必怀疑。于是亲自动手,从暗地出来捂住袁大人的嘴,然后拖进地牢里绑上。几位差役被朵儿用剑挡在外面拼杀。
洪风师兄把早已放下汪瑞的位置,给了袁大人。
而汪瑞这时,被洪风抱在怀里,给伤口慢慢的上药,在一旁疗伤。
徐章师傅看到汪瑞有救,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袁大人绑好,坐在一旁看着,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问您,您现在的滋味好受不?”
这袁大人听了,是气得脖子粗脸红,青筋暴起,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两条腿不停的蹬,胳膊也挣脱着。
“放我下来,敢对朝廷官员如此无理,你姓徐的,还想不想要脑袋了,待本大人有朝一日,一雪前耻……”袁大人哇哇乱叫地喊着。
“你收拾别人时,也没看你怕谁一雪前耻啊?你还好意思知道你一口一个袁大人,把自己捧得好高啊?”徐章哼笑着看着袁大人说。
“姓徐的,不要假装正义,我也是人类,你竟如此狠毒?”袁大人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但嘴可不短。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对你多狠毒,都是有点轻。现在在我眼里应该算个啥?我帮你赎罪,以免你沦落阿鼻地狱消魂,永世不得超生?”徐章师傅双手合十,盘腿打坐,坐在袁大人对面说。
“我见过不要脸的,但和你比,还是差了一截?”袁大人抽着半拉脸,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关键我不能和你比就好。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呢?佛门中人,修行者,讲的是因果定律。所以你造因在前,那接下来,我还果就不客气了,连本带利还你,你看怎么样?”徐章师傅抿嘴一笑说。
”你个秃驴,吓唬我,好使吗?我不吃你那一套?”袁大人叫嚣起来。
“这世间人啊,明知不好受?为什么没有怜悯之心,非要把痛施加给别人。没想过报应来的不爽吗?”徐章师傅目光犀利,盯着袁大人,拉紧了勒脖绳。
“你能把我怎样?量你熊人没雄胆?”袁大人吊得上不来气,拉喉地说。
“袁大人,你不就是个差役吗,再大的官不就是条狗,谁风硬,你听谁的。眼下怎么不懂规矩了?”徐章师傅露出一副凶相说。
“你,姓徐的你够阴的,没想到你比我还黑,还好意思和我谈道?”袁大人抖着腿肚子说。
“不用害怕,我惯用的伎俩拜你所赐,如果怪,就该问你自己,接下来如何处置你?”徐章师傅给袁大人机会,想看他如何表现。
“放了我,过后咱有的你有,咱俩一起对付汪瑞,一起搜刮民财,吃喝玩乐不好吗?”袁大人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