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爱,一面恨,汪瑞的灵魂交织在情愁里。或许没有愁的理由。因为本心是爱的原点,极乐世界。净土为何来红尘纷扰。这时仿佛是最真实的写照。
只听见鞭子声音,是“咔,咔,咔……”一顿乱打。闵公想不明白人与人何苦为难,打与被打都是可怜人。哪有罪不还的,明知不可为之,偏要为之。
闵公在等待报应快点降临,好让世间认识因果。
果然,直到看见差役像使差劲了似的,表情有点痛苦。便开始有气无力地说:“哎呦!我的胳膊,好像有点散筋了吧。啊……啊!大人,我可是拼了命……为你效力啊?”
“你个废物,就吃行,你能成……饭桶,那见酒更是没命那死出,还有那色鬼,赌鬼……要是干这些,你一个顶八个,也没看你嫌累?”袁大人撇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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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本能反应,人之常情。而这都是被动反应。大人,能一样吗?”
打累的差役噘着嘴,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胳膊,看着袁大人的态度。
“一为我效点力,瞅你那难受的死出,像谁欠你八万丈似的?”
这阵嘴歪眼斜,抻个长脖子,拉着喉的袁大人不依不饶的叨咕着。
”啊!大人,大人,你说你这又提起吃的了,那,那我们还等啥,卖力真的是有点饿了。其它欲望可暂且搁浅,这个?”
差役禁着鼻子,看着袁大人,想乞讨一碗饭。
“这干点……为朝廷效力的……活,你还要死。狗奴才……就是狗,狗都不如?给我狠狠地……继续打。贪吃,没门?”
有点缓过来的袁大人,抖着腿,再次坚定的站起来,只不过扶着椅子,一直伸着脖子,狗喘狗喘的,放长调拉喉的朝向差役。
“本来就不如狗,所以舔脸讨要吃的。不吃,再打……哪来劲啊!再说吃完再打也不迟?”差役拿着刑具,执拗的看着袁大人,祈求吃饭。
“明知道是条狗,这会怎么不舔了,学会咬了,就为了口吃食 ,连条好狗都做不好?”袁大人呲牙讽刺着差役。
“我估计他可能是死了!打不打也没醒。看来没啥意思了?”打累的差役,绝望地实话实说。
“这种人一向刚烈,就这么死了,临终没有点什么豪言壮语,岂配壮烈牺牲?”袁大人栽楞地拉喉着说。
隐形闵公听了,说了一句:“在你们面前,好坏都没有表现的必要,你太高看自己了。”
“啊!哼,哪来的声音?老子是不怕鬼的,有能力给我出来?”袁大人哆嗦着袖子说。
“大人,这不就是这个阴魂不散的汪大人吗?不,是汪贼?”
差役心里想着美食,寻思罗里吧嗦的干嘛,不就是为了给我吃口狗食吗?何必找这么多借口,所以差役也没细听,搪塞着说。
”瞧你这套臭货,溅我一身血腥味,浑身没好地方,也该洗洗了,真是脏死了,埋汰的让人扫兴?”另一个差役,指着汪瑞,急忙找台阶下,帮腔着说。
“他娘的……提起吃,也是……不光是你想,我也想……那去吧!弄点……山珍海味的之类,再加上……两坛子好酒,咱们几个……好好来一顿,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袁大人也觉得累挺,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再次地拉喉。
“好嘞!”这跟班的差役,一听袁大人拉口,又是右手放下鞭子,又是左手放下铁烙。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甩着膀子,笑嘻嘻的过来陪笑,顺便扶起坐累的袁大人。
这时,在暗处隐身的闵公护法,将袁大人施压给汪瑞的业力,全部转移回到他身上。
这袁大人刚一起身,猛的一只手扶起腰,可腰又突然不好使,坐又坐不下,站又站不得,浑身万剑穿心地疼。幸好嘴好使,离倒歪斜的呦呵差役。
“背我……往出走,哎呦,这打的是汪贼,这种行善积德的事,怎么……就落在我头上了呢?”袁大人妖里妖气的说。
“大人,您这妖味,是不招了鬼上身?”差役背起袁大人故意吓唬。
“那你快把鬼叫到你身上就是?”袁大人尽管看上去像个废人,但贼心不死。一边趴在差役的后背,一边跟看门的那几个差役狗交代。
“啊!你家我……袁大人,此番甚是辛苦,待我前去一定要休息好,一会再回来发落……”
“好嘞!大人,您就放心走吧?等着瞧好吧?”门外站岗的差役说。
“这小子死活。在这期间若是……出现差迟,小心老子我……让你们的脑袋搬家?”
差役背着袁大人走过走廊,快到大门口,尽管袁大人一说话,肝颤抖动的样子,但还是没忘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