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瞧四周,还好奇的很嘞。
秦扶清叹口气,等人陆续来了,一看院子里十几个女人,又都激动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满天飞,有人问玄鹤道:“这些丫头都归我们?是大王的意思?那岂不是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我说,大王是真懂咱们,这山上再好,有酒有肉,没女人日子可怎么过!大王这是给咱们送女人来咯!”
言语之间的恶臭,直让秦扶清捏着鼻子皱紧眉头,生怕嗅到什么腌臜之物。
他这反应被人瞧在眼里,又是一顿讥讽:“哟,差点忘了咱们的教书先生毛还没长齐呢,还不懂女人的滋味!没事,不给他分!给我们分!我们懂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说的是!我看着丫头也不够一人一个啊?他不要,道士也不要,剩下的咱们好商量!”
玄鹤道长把这些人的反应看在眼中,眼看着有人伸手要去摸丫鬟,他也不出声制止。
反倒是秦扶清,上前一步,直接拍走那人的臭手:“等等!”
“等什么?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秦扶清皱眉,厌恶地对众人道:“谁说我不要?凭什么不给我们兄弟二人分?”
“你们可知道这院子外写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奇人院,大家各凭本事,在大王面前崭露头角,可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排名前后吧?”
“有什么好东西,也该凭本事得来,你们有什么本事能胜过我?”
他冷傲地看向众人,那眼神,像是存不下一粒沙子,被他看的人都是渣滓般。
在场众人都是恃才傲物,觉得自己有两把刷子的,哪里受得了在二当家面前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激将,闻言拍着胸口大怒道:“那你想怎么样?比一比?”
“跟你比什么,比胸口碎大石吗?”秦扶清冷哼一声,“大王所图,绝不是这一处山头,就凭你这胸口碎石的功夫,是能替他多拿下个山头,还是能替他多弄来些金银财宝?”
“哦,忘了,你该不会是想去接头表演卖艺来养活山上的兄弟吧?”
“你…你…你小子牙尖嘴利!俺不跟你多废话!俺拍死你!”壮汉恼羞成怒,一张黑脸变成红脸,张开熊掌般的大手就要拍向秦扶清。
秦扶清轻巧地向后一躲,朗声叫道:“表哥!”
江蒙立马挥舞着昨日讨来傍身的桃木剑,大叫道:“表哥来也!”
说罢,劲腰后摆,轻挑剑肩,径直从壮汉双手之间戳向他喉咙。
江蒙负责制敌,秦扶清就负责装。
他很能装:“我表哥虽然没什么真才实学,可对付你这种银样镴枪头还是轻而易举,就你也配进奇人院?真是羞与你等为伍!”
玄鹤道长坐观虎斗,默不作声。他昨日是见识过秦扶清这张嘴的,如果说话能杀人,那秦扶清这嘴绝对能做到杀人不见血。
昨天秦扶清还只是挑衅,今天他就像是开了AOE,主打一个不放过奇人院里任何一个,一阵冷嘲热讽,外加先骂后打过后,奇人院众人已经忍无可忍,到了要和他决一死战的地步。
“二当家的!您老就在这听着他辱骂我们,难道就没什么话说吗?”
“当初我们上山之时,也是抱着为大王效力的决心,如今却被这黄口小儿如此……”
“效力?你们是指白吃白喝,顺带给大王表演卖艺吗?”秦扶清继续嘲讽。
“啊啊啊!我杀了你!”
“行了!”
玄鹤道长再次念出他的口头禅,叫停众人的荒诞行为。
一时间,院子里变得安静。
秦扶清背手而立,下巴抬的比天还高,在众人之中堪称精致的五官就没一秒是落下过的,即使个头不高,也坚持用鼻孔瞧人。
玄鹤道长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哼笑道:“秦唤说的不无道理,当然,诸位奇人也不是全然无用,可大家上山这么久,大王也从没亏待你们,都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要什么就给什么,你们呢,可为大王做过什么?”
有人嘟囔道:“大王也从没叫我们做过事情啊,难道我们不想吗?”
秦扶清蔑视众人,不屑笑道:“有心之人不用大王说也会尽力为大王分忧,难道什么事都要大王说明吗?我看你们就是在找借口!分明就是贪生怕死罢了!”
“你!你说谁贪生怕死!”
“行了!”玄鹤道长及时叫停,赞赏地看秦扶清一眼。
秦扶清骄傲仰头,又叫嚣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我秦唤既然来了,就要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为大王分忧的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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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的,为何不论功行赏,谁立的功劳大,谁就能享受到好处?”秦扶清立马拱手献策,火上浇油。
把前世那套最让人讨厌的卷王职场不许生存法则给搬到这里来。
闻言,玄鹤道长更加欣赏他。
其他奇人简直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