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我好得很,马上成为尸体一具,会更好,麻烦让让。”听茶温温和和说着话边往车下跳。
贺绥神情复杂,抬手轻松截住她,扣着她腰,把人按回座位。
“你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没开玩笑,日常得脑震荡几率不小,抬头,让我看看眼睛。”
“还有舌头,也伸出来。”贺绥大手扣着人不让动。
他记忆中是这么看吧?
先看再说。
听茶半点不听,扒拉他手,皮笑肉不笑,“哈哈!谢谢多此一举啦。”
“十年生死两茫茫,姐该死了never say goodbye,相信我撒手丢下包袱,队友们都会称赞你为民除害的!”听茶胡言乱语间解开钳制又往车下跳。
然后一下车被人拔地扛起,二话没有得突然,听茶都没来得及反抗。
在肩上,
听茶看见不一样的风景。
是她157海拔看不见的宽广。
不过这和听茶理智出走,打算立刻去喂丧尸没有半点关系,“不处哈。”
“放我下来赶快!”
她开始手腿并用搡他。
手腿下一秒双双被擒住。
她肢体被迫老实。
嘴没有。
毕竟嘴还闲着呢。
贺绥听见她胡言乱语止不住头疼,“再胡说八道我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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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管,正好你想我死。”
贺绥:“你确定你要死?”
听茶:“我肯定我会死!”
贺绥:“那刚刚腚撅老高躲地上,把我戳醒打丧尸的是鬼吗?”
听茶呆,事实昂。
下一秒,她气定神闲:
“是鬼啊,马上就是了啊。”
换贺绥滞愣:
按常理出牌很难吗?
他真不想管她了。
可似乎是自己把她作死机关开启了,没摔那一下前她还是正常人,当下耍脾气胡闹也不过是意气用事。
真死了他不得背一条人命?
贺绥只感觉和她交流困难。
此处也不是交流的安全地方。
“你确定要去?”
“这里的丧尸咬人很疼。”
“你也看见了他们的体型。”
他抓住一个关窍,
死马当活马医。
她一下安静下来。
听茶只这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