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雅捂住雪魄的嘴,随即辩驳:“你这话可别被旁人听了去,传到你姐夫耳朵里可不妙。”
她说话时言语轻柔,雪魄听出其中情意,眉眼弯弯,拿开她的手,“没有的事儿,且放心吧......”
刚咽下杏脯,纾雅只觉胃内一阵反酸。
她本喜甜,那些蜜饯腌渍后都是酸甜可口,最宜在胃口不开时食用,可今日这杏脯似乎酸了些,送入口中时就勾得津液直冒,谁知吃完一颗便胃内不适。
“这是怎么了?姐姐哪儿不适吗?”
纾雅不言,只抓着雪魄手臂,那层薄衾顺势滑落,她不停抚着胸口,大口呼气。
“这杏子好酸......”
她毫无胃口,先前吃些酸辣食物还可缓解,现下吃了这酸杏,对果脯也有了抗拒感。
雪魄上下打量,联想到她犯懒嗜睡,又无胃口,爱食酸,如今又平白恶心反呕,这正是有孕的征兆。
“我去请伍大人来看看!”想到此处,雪魄顿时心生雀跃,眸子里颤动着光点。
“请他作甚,难不成杏子是他制的?”
没等纾雅回过神,雪魄便已经夺门而出,急匆匆奔去碧月堂寻人。
那盘杏脯,当然只是在城中商铺里买来的。
她寻思半晌,还是未相通雪魄那着急忙慌的样子是为什么,不过自己此刻的确是有些难受,胃内反酸感再次袭来。
行云堂离碧月堂并不远,雪魄随即便将人带了来。她去时,魏垣还在与伍必心谈着事,原本吩咐了仆从在门外守候,可来者是雪魄,仆从遂放了她入内。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两人顾不得太多,即刻搁置了手中事务赶赴行云堂。一阵慌乱脚步声后,几人出现在屋内,脸上都挂着担忧之色。
纾雅视线扫过那几张脸,顿感不妙,颤声道:“都......都看着我做什么?”
就在魏垣即将开口之际,她才恍然大悟——雪魄定是以为自己身怀有孕,跑去两人面前说道了一番。